第八章 疯子[第2页/共2页]
闻声秦河认出本身的身份,原名叫做麻彪的壮汉呵呵一笑:“没想到老子跑路了这么久,另有人记得老子的名号。小子,我也听过你的名声,是个讲义气的豪杰!可惜你现在套近乎已没用了!”
秦河眯起眼睛,猜到他必定不会满足。
秦河干脆扯起扈瞎子的皋比大旗,也是为了制止麻脸六得寸进尺。毕竟这个年代有的是报酬了一口吃的就能卖儿卖女,杀人放火!
秦河本想趁此机遇礼服一个。哪晓得那麻彪眼里进了白面,还被砸得头破血流也未曾倒地,反而手持匕首胡乱挥动起来。
谢鸳这时髦起勇气,就要抄起家伙脱手,秦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往外冲。
“说吧,另有财帛藏在哪儿?”
本来是秦河用铁烛台狠狠砸在他头上!
“笑话!”
当白面散开那一刻,屋里顿时一片昏黄,被白面迷了眼睛的麻彪下认识捂眼。这时,头顶又传来一下剧痛。
壮汉嘲笑道:“老六你这怂包跟这将死之人废话甚么,一刀剁了这杂碎,拿了银钱欢愉去便是!”
面对对方收回的最后通牒,秦河声音略微颤抖的说道。
麻脸六只当没闻声秦河的话,不怀美意地看了看秦河身后的谢鸳,重新到脚打量了一遍后,越看越感觉谢鸳身材不错——若不申明她是病秧子,定能卖个好代价。
“我要你的命!”
麻脸六与另一个匪人被麻彪的疯态吓到,赶紧退到墙角。
他大步过来,伸手要捉秦河的衣领。
“劝你诚恳交代,老子还能给你一个痛快!”
闻声屋外的喊声,秦河第一时候便晓得了屋外来人是麻脸六!
麻彪虽是疯汉,但不是傻子,猜到秦河的帮手到了,掉头便往要破屋的墙洞撤走,只是他脑袋方才伸出墙洞,后脑勺受伤处又是一疼,便有力地趴在了墙洞上,耳边模糊传来一道浑厚的声音道:“秦哥儿,这几个家伙咋弄?”
那谢鸳看似轻荏弱弱,实则也背起双手,抓住了椅背。
一阵狼籍的脚步声。
以秦河本日的见地,岂不晓得“本日割五城,明日割十城”之理?
那麻脸六姿势张狂,带着两个壮汉硬闯了出去。
他从狐仙庙返来被人撞见,也就没甚么好坦白了。
秦河若死,她的悲惨结局能够想见……
听着麻彪的话,秦河看了看低眉扎眼的麻脸六。麻脸六那张青皮脸上,神情犹踌躇,明显是不甘心杀人——他的本意是抢钱和女人,但留秦河一条性命,制止许岗那憨货和他玩命。
便在这时,秦河从身后取出一个布袋,“剩下的银钱就在这里……”
“别让那两个狗东西跑了!”
秦河说着从荷包里两块碎银抛给麻脸六,而后持续说道:“这是赊账的钱,从速拿钱滚蛋,不然迟误了我和扈四爷的买卖,怕你们吃罪不起!”
“五哥,他带着女人跑不远!我们先追!”麻脸六叫道。
他骂骂咧咧正要出门,忽听到屋外又有动静,顿觉不妙。冲出去时便见到麻脸六与另一个匪人倒在屋外不远处。
可那麻彪还在乱舞匕首,屋里逼仄,两人只好贴着墙边迟缓绕出去。
“哈哈哈……”
这秦河固然每日神奥秘秘,不知在捣鼓甚么东西。
麻彪愣神。
可眼下景象,他已经做不了主。
另一个匪人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