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第3页/共3页]
“部属在。”
司空幸一起飞掠,竟没碰到涓滴险情。到了方亦飞被囚禁的荷斋前,还没叩门,便听房门“吱嘎”一声,方亦飞一声素衫,呈现在荷斋门口。
而现在,云沉雅早已落于司徒雪身边。折扇横空,刃气刮过,顷刻间,合围之势便被打出一个缺口。
走得斯须,云沉雅忽地顿住脚。他一面做出惊奇的神采,一面问道:“咦,我的扇坠子上哪儿去了?”
话音一落,荷斋四周便呈现数名侍卫,团团将司空幸和方亦飞围住。
面前是一泓碧湖,若要避逃,只能穿过琼花小榭,去对岸的小山。可那琼花小榭下,清楚躲藏着杀手。
司徒雪的脸更红了些,她迟疑了一下,道:“司空尽忠职守,仁义忠诚,部属甚是佩服。”
云沉雅一挑眉,望向来路,又是一脸犹疑之色。
这便是皇家做派。要为恶,先演一出戏为本身洗脱罪名。
却见云沉雅拂袖笑起来,眉间虽紧蹙,眼里倒是轻松调侃之色:“挑个好日子,将你嫁给司空。”
明荷偏苑本已荷香着名,到了初秋,荷花已谢,唯余一池莲叶蓬蓬。
方亦飞淡淡扫了司空一眼,举步踏出,走得数步,他俄然道:“斋本地人被我用熏香迷晕了。但我被封了内力,动不得武。你既来救我,就护我分开这里。出了明荷偏苑,我自有处所去。”
琼花小榭近在天涯,水下杀手蓄势待发,而竹林内的刺客已追到桥头,与偏苑侍卫缠斗在一处。
思及此,云尾巴狼折扇挽花,而左手间俄然寒光一闪。顷刻半晌,一道月影腾空而飞,朝此中一个杀手掠去。众杀手还在愣怔,一蓬鲜血忽地喷洒在湖面上空――原是一把短匕已钉入那杀手的喉咙。
折扇在手心敲了敲,云沉雅沉吟道:“也只要这体例了,你且去吧。”
云尾巴狼双眼一弯,一边往石桥走,一边拣了方才的话头持续说:“司空的弟弟小他五岁。他从未跟我提过,不过我却晓得那孩子叫做司空宇,现在在杜凉的部下做事。说不定――”话到这里,云沉雅放缓脚步。
七人一同在六王府呆了十年,默契极好,互看一眼,便有两人踏水飞出,弹指间就落于云沉雅的面前。
午过日斜,明荷偏苑来去的宫女仆人脚步悄悄,见了手持“出院令”的人,只悄悄见礼,退至一边。云尾巴狼沿湖走一小段,不但不经意落在小榭之下。
“出得明荷偏苑,你那里也不去,只能随我去见至公子。”
司空幸的脸上没有任何神采,他打断道:“你也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