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最后一局(求票)[第1页/共2页]
叫开了城门,验过令牌,驱马直入,过了十字路口,一折便是驿站,找着了醇王所住的房间。这时,七王爷首犯愁呢,眼看着就要进城了,但是都城里到现在还一点动静都没有,如何办啊!
这时天还未黑,五骑怒马,奔驰如飞,恰好是半夜时分,到了离都城一百里的密云县。大行天子的梓宫正行到这里,城乡表里,保镳森严。
醇亲王一贯幼年气盛,总想办一两件标致差使露露脸,睿亲王早已深知此中短长干系,以是这时摸着山羊胡子说道:“豪杰出少年,手擒巨奸,天然要让七爷抢先。”
又特别警告:“肃六扈从梓宫,别激出事来!我们可就不好交代了。我怕老七办不了这件大事。”因为这一份体认,使他顿感双肩沉重,似觉不堪负荷。
大行天子出亡热河之前,他与肃顺同为协办大学士户部尚书,偶然司员抱牍上堂,周祖培已经画了行的稿,肃顺假装不知,问说是谁画的行?
核情意义有两点:一是要求王公大臣等妥议皇太后亲理大政并另简亲王辅政;二是宣示八位赞襄政务大臣的各种罪过,谕令消弭他们的统统职务。
并于召对时,有伊等系襄赞朕躬,不能服从于皇太后,伊等请皇太后看折,亦属多余之语。劈面吼怒,目无君上,景象不一而足;且屡言亲王等不成召见,意在诽谤。此载垣肃顺端华之罪行也。
载垣、端华听罢如坠云雾当中,厉声斥问道:“我们没有在御前承旨,那边来的旨意?”恭亲王不与理睬,一声令下,一群侍卫将其拿下,押到宗人府把守起来。
肃顺擅坐御位,子进内廷当差时,出入自在,目没法纪,擅用行宫内御用器物,于传取利用物件,抗违不遵旨。并自请分见两宫皇太后,于召对对,辞气之间,相互顿挫,意在构衅。此又肃顺之罪行也。
为了慎重起见,明知文祥是个极安妥的人,仍旧把他拉到一边,在把那道——派睿亲王仁寿和醇郡王奕澴拿问肃顺的谕旨递畴昔,
统统罪行,均经母后皇太后圣母皇太前面谕,议政王军机大臣逐条开列,传知集会王大臣等知悉。
说到这里,慈禧确信留京大臣对诛杀肃顺等人毫无贰言以后,随即抛出早在热河期间就拟好的谕旨,交给恭亲王奕訢,当众宣示:
刚宣读结束,恰逢载垣、端华进宫议政,见恭亲王奕訢等王大臣竟都在养心殿内,非常惊奇,大声诘责:“你等既不是顾命大臣又不是军机大臣,如何能够随便进宫面见太后?”
两人商讨后,以文祥的口气给肃顺写了一封信,派忠心侍卫六百里加急送去给七王爷。
同时想到阵容显赫的王公大臣,半晌之间,荣辱之判何止霄壤?宦海中的惊涛骇浪,也实在令人望而生畏。
既然大事已定,恭亲王便不必留贾、周二老多谈,悄悄地仍旧把他们送了归去。
恭亲王奕訢义正词严地答道:“我等有诏。”载垣、端华就更摸不着脑筋了,毫不客气地责备两宫太后不该召见恭亲王奕訢等人。
周祖培痛斥说道:“何不重治其罪?”
“事不宜迟,上睿亲王那边去吧!”醇亲王说了这一句,叫进听差来,服侍着换上袍褂,来到了睿亲王那边。
但在他的鉴园当中,倒是重帷明灯,彻夜不息,文祥、宝鋆、曹毓瑛、朱学勤这四小我,环绕着他,整整筹议了一夜,把统统的步调,都细心安排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