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第2页/共4页]
张怀喜脱了靴子就要下水,“诶呀呀,快护殿下登陆!”
令嫒展开眼,揉了揉儿子的头,“娘没事。”
话落,后颈被人按住,她差点叫出声,被捂住嘴巴。
想是要跳下雕栏?
夜里,舱内飘来浓香,令嫒被香味呛醒,楼上那位大爷点香了?
萧砚夕转了转拇指的扳指,“过来。”
此时,两人已经腿脚麻痹。
令嫒这才反应过来,他要带她一起跳。
前面的话,被萧砚夕一拳打了归去。
令嫒觉得他嫌她拖后腿,木讷地站在菱格窗里,等他先跳,免得逃生后,他来找她费事。
萧砚夕展开潋滟长眸,不耐烦地睢她一眼,不动声色地察看周遭。
普通说来,河水能解一部分迷药,他定眸看了令嫒一眼,似认命地叹了口气,然后,提着她的脖领,带她跃上雕栏,在世人惊诧的目光中,跳入滚滚河水。
很快,场面被节制住。
萧砚夕带着她,朝一个方向游去,幸亏没瞧见河匪,就在令嫒将近堵塞时,男人带她浮出水面。
“......”
令嫒浑身乏力,认识更加不清,想是之前浓厚的香气里含了迷药,而面前的男人,同她环境差未几。
令嫒捂住心口,大气不敢喘,之前听孙孀妇说,河匪比山贼还要残暴,受害的百姓,会被他们大卸八块丢进河里喂鱼。
春兰轻声安抚着。
令嫒拢起秀眉,暗自叫苦,太尴尬了。
萧砚夕高低打量她,“多大了?”
谁是她宝宝?!
萧砚夕眼眸微动,推给她一杯热茶,破天荒安抚一句:“今后,你会遇见形形色色的人,会有人替他们爱你。”
说完这话,本身都感觉肉麻,这哪是他会讲出的话,太婆婆妈妈了,弥补道:“不包含我。”
男人连睡姿都流露着文雅,可令嫒偶然赏识,小碎步凑上前,趴在塌边,用气音道:“殿下...有强盗...”
萧砚夕俄然伸脱手,“蠢吗,还不出来?”
萧砚夕手腕有力,出拳的速率慢了下来,窗内的河匪们对准目标,跳出窗子,举刀砍来。
宫女春兰站在一旁谨慎服侍着,小崽崽趴在椅子上,像泄气的小狗,嘟囔道:“母妃何时能退烧?”
她像惊吓的兔子,捂住双眼,冷静回到屏风后。
头子摆摆手,其他河匪从舱门奔出,在船面上包抄了二层的一对男女。
小弟跳进水里,向下潜游,只瞥见几条游鱼,他浮下水面,“大哥,人跑了!”
头子拽住一个小弟,“下去看看。”
“矜持上了?”萧砚夕玩味地问道,“方才替我挡刀时,如何没见你矜持?”
但是,他们站在船面上察看半天,并未见到“猎物”浮出水面。
“......”
头子眯眸,能在他眼皮底下跑掉,绝无能够,抬手指了指,“你、你,另有你,都下去。”
令嫒拽住萧砚夕,吐着泡泡点头,一头青丝如海澡般散开。
身侧的小喽啰欣喜道:“大哥,那小娘们真标致!”
其他河匪边笑边往上爬,仿佛,这就是一场用来取乐的猎艳行动,以打单“猎物”为目标。
小崽崽立马哼起新学的曲儿,因天生五音不全,跑了调子不自知,很有自傲地哼完一整首。
“明令嫒!”
令嫒笑笑,有点衰弱,“娘想听曲儿,宝宝给娘哼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