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识破[第2页/共3页]

董氏看来是等不及，选在白日脱手，一来是白日她们会放松警剔，二来，时候紧急，眼看董庆山就要下葬。

“回母亲的话，雉娘睡中发恶梦，不想轰动姨娘，才会去找父亲。”

幸亏她提着心，要不然，真让董氏派人逮个正着，留给她的只要两条路，被董氏以此事威胁，迫她嫁入董家，或是她不堪被人摆布，再次他杀，她的尸身与董庆山配冥婚。

他也很无法，雉娘虽是庶出，却也是他的mm，他自小饱读圣贤书，如何能厚此薄彼，偏燕娘不听，常与他闹脾气。

来吊信的人未几，董家常日为人刻薄，与四邻街坊都不睦，不过是冲着赵县令的面子上，大多数人来走个过场也就散去。

赵守和回到前院，赵燕娘获得动静，将收到的绢花顺手一丢，便吃紧地寻他，他略有些惊奇，燕娘常日里最看不惯他对雉娘好，每次都摆神采，不睬睬他。

巩姨娘欣喜隧道，“还是大少爷故意，常常送来一些小东西。”

一样的伎俩，不知董氏会不会用两次，她在心中猜想着董氏能够会用的招数，想了想，将乌朵交给她的两件肚兜翻出来，被火烧过的处所已经剪掉，再将剪边扯出线来，做出撕破的模样。

此计不成，夫人不免会狠下杀手，幸亏蜜斯心机紧密，不然，她们丢了性命都不晓得要朝谁索命。

赵县令又不太靠得住，巩姨娘更不消说，泥菩萨过河，本身都难保，前路迷茫，后路全无，要想拼出活路，谈何轻易。

“无事。”雉娘淡淡地说着，去另一个屋内将巩姨娘弄醒，此时，乌朵也唤醒了兰婆子，主仆四人，聚在一起，她神采凝重，其他三人面面相觑。

赵县令松口气，“既是如此，雉娘也早些安息吧。”

乌朵就将柜底下的一个小匣子抱出来，“蜜斯，这绢花是戴，还是收着？”

雉娘还是头回传闻府中另有老夫人，从未见她出来走动过，莫非身子不太好？

赵燕娘绞下帕子，谁管他过得好不好，这位大哥，向来没有眼色，听不懂人说话，明显娘都说过，西屋的不消过分靠近，偏他不听，将死丫头当作远亲的mm对待。

赵守和先去前衙见过父亲，然后才来的后院，见过母亲后，按例派人送些小玩艺儿给两个mm，都是在路途中顺手买的。

赵家人一到，董老夫人就拉着董氏的手，“大梅，你侄儿死的惨哪，你看这灵堂，都让人发酸，别说是孝子，就连个未亡人都没有，生前无人奉侍，到了地下，你侄儿也没个知心人服侍。”

赵守和眉头一皱，“你一个未出阁的女人，探听外男做甚么，胥至公子岂是妇人能够随便议论的，还不敢紧回房呆着。”

董氏正要说些甚么，待看清他身后毫发无损的雉娘，愣了一下，“老爷，刚才有人喊捉贼，声音从西屋传来，妾身正要带人去看一下。”

巩姨娘一阵后怕，“三女人，幸亏你机灵，若不然…”

巩姨娘脸一白，“雉娘，夫人她不会…”

雉娘看她一眼，取一些早餐，放到老鼠的面前，老鼠摸索几下，见无人禁止，大口地吃起来。

庶女保存之难，超出她的设想，董氏心之毒，远非面上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