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第2页/共5页]

“嗯，”程博衍把腿搭到桌上，“我就是你说的那种变态。”

“还跑？”程博衍追了出来。

“板，”项西顿时说，“这个好认。”

洗完澡他顶着条毛巾出来的时候，发明项西还那么团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凑畴昔看了一眼，发明项西竟然又睡着了。

“那行了，”程博衍写好三张贴纸，用笔点着，“洗碗的，擦案板的，擦刀的，别再拿错了。”

“当然不是用心的，”程博衍说，“你如果用心的已经被我扔出去了。”

“你要说我认字儿认不明白我承认，看电影有甚么看不明白的啊……还起个这么敬爱的名字……小片片……是动画片儿么？”项西说着，听声音像是已经点开了文件夹，沉默了两秒以后，他啧了一声，“都甚么玩意儿啊，满是英文和日本字儿，甚么……束……博？”

“哎，”程博衍在他胳膊上戳了戳，“起来拿东西。”

“哥，”项西指了指电脑，“那甚么……我……我那甚么……就是吧，我……”

“我就是……感觉吧……”项西小声说，“那床看着真他妈……不，真是舒畅啊，又大……又软的，没睡过这么*的床，我就趴了一秒种感受一下，就一秒，唰，就起来了……”

“没念错，”程博衍笑笑，“你先看别的吧，这里边儿的你看不明白。”

他撕了三张贴纸贴在了三块抹布上方的墙上，又用笔在第一张上面写了个“碗”字，然后转头看着项西：“熟谙这个字吗？”

“我就沙发上躺一会儿，又没上床，脱甚么鞋啊，”项西把拖鞋踢过来穿上了，“再说了，你看看你这拖鞋的鞋底儿，比我脸还洁净呢，让我舔一下都没题目，怕甚么啊。”

“妈妈――”小溪愣了愣，转头抱住了李妍的腿，带着委曲的哭腔喊了一声。

“一个病人，家里有事没地儿去，就上我那儿临时拼集两天。”程博衍简朴地解释了一下。

“睡觉不会把鞋脱一下么？”程博衍看着他的行动，的确无语，回到鞋柜中间挤了点儿消毒液搓动手，进屋去换衣服了。

“程大夫，”项西跟着一边擦头一边走了出来，“我发明你此人吧……”

“我要擦也不消这些，多费事啊，我宁肯躺地上给你蹭洁净。”项西啧了一声。

“哦，”项西点点头，想想又笑了起来，“香皂呢？我搓完了你再搓？你受得了吗？”

“我没说我喜好你啊。”程博衍说。

“我哪晓得如何回事儿啊，吓我一跳，你这儿甚么都初级，又洁净整齐的，谁能晓得浴室门竟然是坏的。”项西甩了甩脑袋上的水。

他最烦套被套，每次都跟做播送体操似的，又抖又抻的的确烦死人。

“跳跳不丑，跳跳最敬爱了，你娘舅最丑，娘舅最神经，非跟狗比，”李妍抱起小溪，踢了程博衍一脚，把车钥匙扔给他，“你从速滚蛋，去把我车开过来，在你们病院泊车场。”

“除了牙膏毛巾杯子，别的没有能够用我的。”程博衍说。

这么高难度的劈叉睡姿难为他还能睡得有人开门关门都没醒。

“叫娘舅。”程博衍说。

程博衍叹了口气，转过身拽着项西的胳膊把他又带回了厨房里，翻开冰箱中间的柜子指了指：“用这些，百洁湿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