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别后叙事[第1页/共3页]
人生可贵遇一知已。
郑经一听这话,来了精力,“你是不是已经有了主张,”说完又推了桓裕一下,“你既然有了主张,想必有十成的掌控,还请我帮你甚么忙。”
“好,喝酒。”桓裕回拍了下宗侃的肩。
“这么一来,事情必定就能成了。”桓裕双手抱拳,信心大增,脸上的笑容更甚了。
桓裕嘻嘻一笑,“这事我传闻过,并且这事上,十娘本身也不肯意。”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
桓裕没有否定,也没有承认,伸手指了指郑经手上的酒壶,脸上含笑,美意肠提示,“阿大,别倒了,酒水全洒了。”
“这还用说,”宗侃昂首望向桓裕,满脸自嘲,“阿平,岳父大人那么心疼十娘,如何会情愿把女儿嫁给你我如许一个舞刀弄枪的莽夫,你想想,我当年的婚事,如果没有阮子远亲身出面说媒,必定成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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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桓裕宗侃,无结义之名,却有结义之情,如果三人能成为郎舅,亦能成为一段嘉话。
“那本书,你看过没有?”
桓裕是习武之人,郑经哪是他的敌手,只瞧着桓裕两手一伸就把郑经推开,如果再多用点力,他都能直接把郑经掀翻在地,本日他有求于郑经,自是手上留了情,“你既然以为我胡说八道,你就别计算呀。”
但是,当世婚姻,先问家世再论人才。
桓裕喝的酒,并不比宗侃少,连宗侃都醉昏了畴昔,桓裕哪有不醉的。
另有一句,他没说,谯国桓氏虽是南地著姓,但以兵事起家,与荥阳郑氏这些北地以经学传家的望族比拟,底子就是门不当,户不对。
这酒一喝,就是一下午,最后,三人皆醉熏熏地躺在了地上。
比方朝露,去日苦多,
“记得,放在我书房的案头了。”
郑经忙地把酒壶一收,低头一看,酒水全倒在了几面上,沿着几面流滴下来,连衣裾都浸湿了一大块,只是这会子,郑经浑不在乎,目光重新望向劈面桓裕,只感觉桓裕脸上的笑意,明晃晃地有些刺目,让他瞧着很不舒畅。
郑经口中低唱着曹孟德的短歌行:
厥后,桓家出事,那本书桓裕是没法送出去了。
只听桓裕呢喃了一句,“不是另有熙熙。”
郑经默言,他和桓裕订交逾十余载,互契金兰,对于桓裕其人、其才调才气,他是十二分的承认与赞美,他曾经萌发过把九娘郑芊许配给桓裕的动机,这会子,更恨不得能多出一个mm来,他不像阿耶,对于甲士武将,没有讨厌和架空。
三人当中,他的酒量是最差的,每次喝酒,他是喝得起码的,宗侃是直接把酒当水喝,桓裕的酒量,他是没见桓裕醉过,想到这,不由侧头望向身侧的桓裕,现在,俊朗的面庞,闪现出两团酡红,稠密的剑眉,眉尾处上扬而锋利,透着股豪气。
“阿平,五郎曾来信,提及要将十娘许配给琅琊王靖之,你身在南地,王十二郎之名,不消我多解释,你必是很清楚,以王十二郎之盛名、之风骚才俊,但阿耶却没有同意。”郑经语气一顿,点上为止。
一时候,郑经只感觉苦笑不得,拉了拉桓裕的胳膊,“阿平,你可别听君长的话胡来。”
“没有十成,只要六成。”桓裕说着,用手指头比了个六的手势,“我当然需求你的帮手,岂不闻,无米难为炊,如果你阿耶连见都不肯定见我一面,我纵使千万主张,也使不上劲上,又有甚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