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8章 最重要的小事[第1页/共3页]
这句话出自某句典范台词,她感觉一听无感再听恻然,细品令人回味无穷,随口就说给了萧寒潜听,没想到萧寒潜真用来撩李英歌了!
儿臣和皇祖母筹议过了,婚期就定在陈瑾瑜及笄礼以后,到时候恰好借姑母的场子,带李英歌正式露过脸,就嫁入乾王府。这算着不到一个月,您和外务府知会一声?”
之前您肯允儿臣插手东北军务,现在儿臣如果猜不透您欲派儿臣往东北坐镇的心机,别说您要大感绝望,儿臣也没脸以君父之子、君王之臣自居。”
御书房表里规复了喧闹无声。
陈瑾瑜哑然,五官顿时皱到了一起。
最首要的小事……吗?
李英歌哭笑不得,虽不懂陈瑾瑜的笑点,但想到萧寒潜那呆萌样儿,也忍不住抿起嘴角。
国师闭关多年,是死是活都没人晓得,萧寒潜天然没探到动静。
四年前您允儿臣安插人进东北淇河,四年后他们根底已稳,而儿臣经刑部、大理寺历练不但得了个刻毒无情的’好’名声,又因办案必触及百官而获咎了朝内朝外多少人。
丈余高的御书房门重新阖上,夹带的夏风在屋内打了个回旋,带得墙角灯烛忽明忽暗,屋内只剩父子二人。
至于晓得隐情“本相”的李子昌……不敷为虑。
他不在乎被启阳帝操纵,也不屑嫡庶兄弟们跟个娘儿们似的明争暗斗,更不以专干没人情愿接办的脏活累活为杵。
“你上回说,他派人去找国师了?”启阳帝出完邪火,转眼又沉着了,背手踱步道,“倒是朕藐视他了。当年他才几岁?十岁?竟还记得抱过尚在襁褓里的李二的事……现在竟寻摸到国师头上了?”
江德海很见机的听启阳帝自言自语。
启阳帝深呼吸,心想不能连太后老母亲都捎带着骂了,只指着萧寒潜道,“你都说到这份上了,朕另有甚么可拿主张的!你这违逆犯上的不孝子,你给朕滚!”
这表兄妹俩公开里提及对方就没有好词儿!
这个和萧寒潜不搭的描述词,实在令李英歌抖了一抖。
这事启阳帝不欲人知,除非机会到了启阳帝情愿松口,不然就是大罗神仙也窥测不得。
却见陈瑾瑜挑了挑眉头,随即皱皱鼻子,冷哼了一声。
他感觉萧寒潜确切是皇子中的异类,对婚事隐情有所思疑,却也不避着启阳帝,大喇喇派人和他打了声号召,才去寻的国师。
说着又是一顿,坐起家来抱住李英歌的胳膊晃来晃去,笑容光辉而滑头的接着道,“最首要的小事,不过如是。小师妹,你说对不对?”
“小四这一身狗脾气……”启阳帝思惟腾跃,转口又骂起萧寒潜,“真让他一小我去了东北,岂不是更没了管束?看来,朕很多派小我压着他,免得他猖獗起来就给朕捅娄子……”
他端庄说话,萧寒潜也端庄答话,撩袍落座,回望启阳帝,缓声道,“儿臣回京四年,先进刑部再进大理寺,说的好听点是皇子观政,说的不好听,就是替您做了四年侩子手。
启阳帝气得倒仰,抖动手指了空荡荡的门外半天,最后落在才进门的江德海身上,“你说,他是不是就仗着朕不会真揍他,回回都不肯好好说话,非要气死朕他就高兴了?!”
宫门处倒是马蹄扬尘,车马驶动。
她成心帮李英歌和萧寒潜促进豪情,暗里杂七杂八的教了萧寒潜那不开窍的好多“损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