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年奉[第2页/共2页]
刘秉章答不上来,便听徐珞持续呵叱道“无外乎就是搜刮民脂民膏得来的,这满城的人都晓得你打着我镇国公府的名号横征暴敛,你还想狡赖不成?此事如果你自掏腰包贿赂,这账簿证据确实,我镇国公府愿自行向圣上请罪,可若不是,我镇国公府定要告你个歪曲之罪!到当时刘太守你可就不但是这一条罪行,连带贪污渎职的罪恶叫圣上一并给你清理!”
还不等他开口,徐珞又抢了话头“你一个年奉二百两的五品太守,为官十年不过两千两,哪儿来的这十八万两银子贿赂镇国公府?”
而本日这一幕,他未置一词重新看到尾,越看越是沉默,内心也更加感觉这个mm不平常。可那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用力咂摸这个感受他俄然感觉有些熟谙,这类恶棍又让人无从回嘴的人仿佛…与那清泉有些类似!
刘秉章听完这话不由有些愣了,这大蜜斯不但看懂了这账册言谈间竟然还赞美了他的功德,认下了这纳贿的行动,更加是让人看不懂了,如果她当庭大怒驳斥他一番,许贰内心另有些底儿,偏对方反其道而行之。
“刘太守,你官居几品?”
徐庆之接过刘秉章递来的账册,从首页翻开来瞧,第一页记录的便是大西建元初年,也就是徐庆忠被封为镇国公之时,刘秉章赠徐庆忠一把代价千两的秋明龙月刀,这柄刀他见大哥佩带过,是一把传世好刀,即便是现在能与它相媲美的也寥寥无几,刘秉章真是舍得下血本,千两白银在百废待兴的建元初年可绝非一笔小数量。
“题目?”徐珞冷哼了一声,面上如同拢了一层寒霜“题目大多了!”
他瞧不上那些做法,心底里却老是酸溜溜的,就像前次徐珞冷不防把刀架在本身脖子上的伎俩,他再不甘也悄悄学了来,出其不料地使在那周康身上,为的是让徐珞瞧瞧她能做到的,他也一样能做到,谁让那清泉总说他mm那是小聪明中的大聪明,他是千万不及的。
徐珞话锋一转,褪去了方才的严声厉斥,柔声道“念在我们两家多少有些渊源的份上,不如各退,我镇国公府不究查你的诬告之罪,你也可免圣上的惩罚。”
“刘大人,你在官多年,这些事抱负必不消我说也是熟稔于心的。”
一个恶寒游遍刘秉章的满身,好一招攻心之计,徐衍瞧着那刘秉章被自家mm拿捏在手的模样不由暗自感慨,为何她总有体例礼服那些刁钻希奇的人,脑筋里的设法也从未令人捉摸透,看似正理邪说,却又句句在理。
再今后翻,便是逢年过节的礼尚来往,虽都是些小物件,零零散散加起来也不容小觑,是以徐庆之越翻神采越是发青,本来他是不信的,可那柄刀确切是大哥的心头之物,再到建元三年,他被贬出京之前,有几样东西在母亲的房里也曾呈现,厥后几年的账册是否为真,他不清楚,但前面那三年的记录,他是千万狡赖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