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第4页/共5页]
姜芳苓的嫁奁剩不了几件,就连午氏拿走的三百两银票和金饰都不知还在不在。
以后几日,三个妯娌和姜家大孙媳妇郑绣绣每日都会去陪陪姜芳苓,陪着她说说话,讲讲这都城的趣事。玉珠得空也会去看看小姑姑,她也不做别的,拎着攒盒畴昔,内里满是零嘴,就为让小姑姑多吃些东西。
老婆子仓猝说,“老爷,您是不知,方才太太娘家兄弟都想对老太太脱手呢,如果不带些人归去,定要亏损的。”
桂枝和喜鹊从西次间跑出去跪在院中,给姜家二位老爷磕了几个头,桂枝哭道,“大老爷,二老爷,奴婢能给太太作证,陈家午氏篡夺太太嫁奁,又怕太太送信回都城将太太关在房中,整整一月不足不准出房。”
午氏慌了,这如果闹到衙门去,她儿的官职如何还保得住,却不管她在如何告饶,也掰不开保护硬邦邦的手臂,就这么一起压着去了衙门。
惹的几人轻笑出声。
听完后,县令更加震惊,围观审案的百姓也沸腾起来,一老婆子嗤笑道,“还是县尉家人家的老娘呢,仕进的家人还无能出这类事情,兼并儿媳嫁奁,私动儿媳的妆匣,偷儿媳的银票和金饰,这脸皮子都不要了!”
姜芳苓的嫁奁补助陈家用的七七八八,所剩未几,但残剩该搬的一件没留,全都让人送回都城。
这几筐芦柑各房各院都分到很多,剩下一筐子玉珠就带去国公府给沈家兄妹吃,国公府定然不缺这个,不过是她一片情意。
那保护看不惯陈家人,嘲笑了下,“这实在是曲解,你哪只眼睛瞥见我脱手打她了?不是这老婆子自个颠仆吗?不信你掀了她衣裳瞧瞧,看看身上可有印子。”他们这些做保护的,嘴皮子不洁净,人也杀过,拳脚工夫不错,一脚踹畴昔能让那人内伤几天,表皮还一丁点的印子都看不出。
站了好久,陈彦转头叮咛几个衙役,“你们先在门外守着,没我的叮咛不准出来。”
一片拥戴声,听的陈彦无地自容,脑中嗡嗡作响,他满身麻痹冰冷,脑中只剩一个动机,完了,全完了。
这话实在不恭,陈彦又岂敢真把自个老娘衣裳掀起来检察,恨的牙都快咬碎。
姜瑞嘲笑,“这银票上头印着都城宝丰钱庄的印子,日期也不过是年前的,你从那边去弄来的?这印子也在钱庄有登记,是年前我祖母从钱庄取来补助给我小姑姑的,若不然,压着你们去都城钱庄对峙!”
“无碍。”陈彦脸皮子发紧,“县令不必担忧,下官会措置好的。”
三百两的银票和金饰都是午氏从姜芳苓的匣子里拿走的,天然物归原主,别的两百多两碎银没动,丢在桌上。午氏冲出来把碎银拢在怀中,又想去抢那三百两的银票和金饰,“那也是我的,你们还给我!”
官差不敢拦着,进县衙通报一声,陈彦跟县令大人乞假出来,见老婆子一人,一问,老婆子不敢把事鼓吹出去,只低声拉着陈彦去角落里,“太太娘家来人了,来了很多……”她顿了下,“还带了保护,老爷不如也去县衙里找几个衙役一块回,老奴怕一会您和老太太会亏损。”
陈彦神采也变的惨白,他踌躇了下,“带着官差归去似有不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