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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娘》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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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第2页/共3页]

想起二哥儿每次看到药碗时那副天都要塌了的不幸模样,福娘不由莞尔,心中却不免挂念起了远在都城的大哥儿,另有娘舅家的陶子易并表弟夏至。

别说游湖,就是垂下布帘窝在屋里,也能觉出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意味。

乾元帝赐的恰好是一个“悌”字。

当年宗子的突然短命是陈皇后心中这些年来难以病愈的伤疤,又何尝不是对乾元帝的当头棒喝?纵使大仇得报,乾元帝也没法健忘无辜枉死的爱子。

本年的玄月初九重阳节,倒是出了一桩震惊朝野的大事。

瞧出福娘眉眼间似有忧色,吴嬷嬷略一思忖就猜出了大抵,想了想才笑着开口:“大女人但是惦记取大哥儿与陶家表少爷的事儿?依奴婢看,两位哥儿都是好学的,大女人与其想着他们的课业,倒不如想想您这回的重阳该如何回礼。二哥儿但是早早放出话来,说是以往都错过了,本年定要给您补一份厚的,两位女人那儿传闻也是早有筹办。”

谁知刚到渡口没几日,福娘正软语同祖母箫氏商讨着带奴婢们出去乘船游湖买湖蟹来吃,遮天的雨滴就再没停过。

固然福娘信赖他们两个都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后辈,一向充公到切当的动静也总免不了挂怀。

福娘当时就忍不住垂眸暗笑,厥后公然在算术上大杀四方,二女人曾芷、三女人曾兰就不必提了,勉强在打盹间听过几堂课的二哥儿也底子不是正接受过十几年体系教诲的福娘的敌手,真恰是屡战屡败,到最后博得福娘都没了兴趣,一传闻玩算筹就想体例敷衍推委。

天儿转凉之前如何不听劝说执意穿戴夏衫出门的事儿就不说了。只说这土炕烧起来今后,二哥儿先是早晨嫌热、睡觉只肯搭条毯子;厥后到堂妹们屋里说话的时候一脱下外头的大衣裳走时就不肯再好好穿戴,任人再如何劝也就半搭在肩膀上,公然没几日就将本身闹得头昏鼻塞,还要辩称是不风俗土炕的错误。

老夫人箫氏初时也担忧的了不得,厥后一听大夫说不出三日就能药到病除,箫氏便想给二哥儿一个经验,特地请大夫开了个苦的人难以下咽的方剂,免得这个鲁莽的孙子老是不长记性。

药还是福娘笑意盈盈的亲手捧畴昔的,据服侍二哥儿的丫头说,她们还是头一回见大女人对她们哥儿笑得那般都雅。

礼法重嫡,八皇子落地的动静一出就夺去了近一年愈发不得乾元帝待见的大皇子统统的风头,沈贤妃一系蠢蠢欲动不提,立储一事也自但是然的压上了统统人的心头。

上一回同京里通动静的时候,除了走路另有些倒霉索的表弟夏至,大哥儿和陶子易都恰是紧急关头,顿时要插手太学的考评。这是要凭大家的真本领说话的,即便家里有通天的本领,得了下劣等的一样要卷铺盖回家。

如此过了小半个月,福娘也垂垂发觉她将二哥儿曾芷考的落花流水用时越来越久,心中不应时宜的生出了几分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感概,反而又对算学有了少量兴趣。

这一日福娘刚又把二哥儿考了个昏头土脸、败兴而来委靡而归,正歪在引枕上懒洋洋的看着檐下避雨的鸟雀叽喳挪跳,偶尔还望着院子里青石板上星星点点的水洼出一小会儿神,箫氏身边的吴嬷嬷俄然亲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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