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剖 白[第3页/共3页]
杓兰的嘴角仍然向上挑着,但是眼睛却渐渐的红了,半天以后才一字一顿的说道:“此次指婚,凡是有父皇的一丝至心真意在内里,就你这类逃婚行动,怕是连皇城的大门都出不了,就已经被御林军给抓归去大卸八块了,那里还能容你这么优哉游哉,一起观花赏景般的晃到建宁城来!
杓兰看向他那双清澈的眸子,俄然间就笑了,“秦艽,把我当作个甚么都不懂的笨伯来操纵,这是父皇和你提早筹议好的吧?”
进了山以后,杓兰一边徐行向前,一边不断的将目光扫来扫去,像是在找甚么东西般,一旁的柠芗看着主子那张能滴下水来的阴沉脸庞,只能谨慎的打量着她的脚下,甚么话都不敢说。
一旁的柠芗听到墨言口出不逊,心中气急,上前抬脚就向他的膝盖踹了畴昔。秦艽不管自家书童的呼痛声,手中捻着那株七星草迎着杓兰上前两步,在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株七星草的间隔站定。
可谁知,在圣旨传下的第二天,这位秦状元便承担款款的逃婚了,得知这个动静的杓兰那里还坐得住,抄起墙上的三尺短剑就追了出去,这一追就是暄阳到建宁城的一千多里。
所今厥后,当皇上提出要将秦状元指给她做驸马的时候,向来大咧咧的杓兰暴露了一副娇羞的小女儿神态,转过甚去扭捏了半天,倒是半个不字都没有吐出来,只惹得景元帝捻着髯毛满脸了然的神情,当即就下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