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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珩禁不住又开端第二轮的抽-送。
“纳妾?”苏二丫嘴角扯开一个冰冷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看着容珩:“你当真是这么想的?”
“你……你干甚么?”身材一被苏二丫的手指扫到,就开端不自发地颤栗,也不知是因为惊骇,还是因为熟谙的抚摩震惊了他敏感的神经。
“我瞧你这里精力的很,如果我纳了别人,把你这个旧人仍在脑后,你这身子,另有谁能满足你。”
苏二丫用心压在他身上,咬了一口他胸前色彩夸姣的珠蕊。疼的容珩倒抽了一口冷气,紧绷的下腹,矗立的脆弱更是难过的恨不得立时死畴昔。
估计容珩内心早就介怀这个了,只是一向哑忍着不说,还专门提纳妾的事儿,也是为了分离她的重视力,不让她去寻欢楼。
“但是我难以生养……”
“你……说甚么?”
温软的身子一阵阵的抽搐,仿佛到了忍耐的极限,一波一波绝顶的快感,被迫打了返来,只因那宣泄的出口被无情的封闭,而熟谙和倾慕的人还在他身上和顺的挑逗,亲吻他的身材,带起缠绵的花火。
苏二丫气的在容珩身上乱咬,从标致的锁骨开端,咬的他胸前一片紫红色的牙印,可这轻微的刺痛,和方才绑着□的痛苦比拟,那一点疼的确能够忽视不计,只要阵阵酥麻不竭刺激着容珩。
苏二丫带着温热的气味嘶哑的声线在容珩的耳边回荡。
自从那天彻夜的缠绵以后,容珩就再也没有主动过,反而有些用心萧瑟她似得沉默寡言起来,无人之时,还常常摸着本身的肚子发楞。苏二丫就想容珩是不是被曲宁传染了想生个孩子,就发起带他去南华寺拜拜送子观音,容珩没同意,说还是去医馆看看吧。
半湿的衣衫贴在身上,容珩现在才感觉彻骨的冰冷,打了一个寒噤。
医馆里的医师,说的跟秦羽当时说的差未几,大请安思就是容珩的身子暮年亏空的太短长了,估计难以有身。
连医师都断言以他的体质很难怀上孩子,一个不能为她留下骨肉的男人,一个如此没用的男人,她还会像平常一样待他吗?
阖上窗户,点上蜡烛。
“缳清不成能吧,我感觉还是紫玉有能够。我之前在寻欢楼当过差,紫玉公子貌似最喜好我们店主如许的年青女人,长得不要太粗暴,最好是眉清目秀的,额头饱满财气充盈,人中厚重用情深。”柳涵生一本端庄的阐发道,末端还不忘对紫玉公子的面貌赞美了一番。
“不……不要……”
尾骨处跳动着的快感几近将他毁灭,被和顺对待的脆弱又被拘束着。
苏二丫愣住了。想起来容珩这些天对她的冷酷,内心冒出一丝寒气。
等身材最后一丝力量都被掏空了,容珩浑身酸疼有力的落在床榻上,他连抬手的力量都没有了,只能用他的目光锁着苏二丫,那缠绵如水的眼眸带着化不开的密意厚谊。
苏二丫轻声一笑,和顺的在他脸上亲了亲:“本来我们是一样的,没有相互就活不下去,因为相互的存在而存在。那你还怕甚么呢,天下上没有人比你更合适我。”
“我想了好久,帮你纳个妾吧!”
“你不是说你不好生养才才要我纳妾吗?这是神阙穴,多按按对你生养有好处。”
窗外大雨如注,夜风凄冷,夹带着雨滴顺着夜风从窗口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