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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明白。
一觉醒来,我认识到大事不妙!我避子汤还没喝!我可不想过早有孕!
我叹了一口气,满脑筋都是昨夜江寻拽住我,冲撞了一下又一下,嘴里道:“阿朝,此生亦只要我可这般弄你,明白?”
“昨夜如许,我怕是会有孕了。”
“疼啊……”
乃至连我之前都曲解江寻, 觉得他是天下第一奸臣, 满腹花花肠子, 只想着祸国殃民。
我回神,见江寻已经解完外衫,靠过来。
“第一次不免如此,多几次便好了。”他风轻云淡道。
我被亲得有些懵,气喘不过来,哼哼唧唧。小腹炎热,酥酥麻麻,有针在扎。
趁此机遇,他从我的唇角一起吻下去,或深或浅的吻落到我耳垂与脖颈,饿狼扑食普通,如何都不肯放过我。
这莫非就是他说的新婚之事?我有些严峻,手脚都不知往那里放,不安闲隧道:“夫君,我有些怕。”
“有苦衷,睡不着。”我颇难过。
我脊背发麻,心道不好,“一回还不敷?!”
“夫人乖,疼疼我,好不好?”
等上官轿时,他停下法度,转头拢了拢我大氅,道:“夫人在府中乖乖等我,有事便唤白柯。”
我一知半解点点头,他已经吻了上来。
我心头一颤,结结巴巴道:“夜,夜里还来啊?”
他用了些蛮力,这类时候竟然不懂怜香惜玉,我更想哭了。
俗话说,男人三十如狼似虎,江寻没到三十,却猛于豺狼。
“行吧。”我心稍定,还算江寻有些人道,我这腿间另有些疼呢!
他不说话时, 一举一动流暴露一派谦恭清贵的气质,待人待事和顺而殷切。是以, 在宦海中摆布逢源, 混得如鱼得水, 那个不夸江寻察言观色的本领好?在某些刻薄刻薄的同僚口中,还留下了对高官君王恭维阿谀,不以忠告规劝帝王,乃至助纣为虐,这才导致前朝毁灭, 无一良臣预警。不但如此,他在新帝跟前也有些职位, 两朝宠臣,这就有些奥妙了, 一时风景无穷, 亦招来妒恨无数。
江寻有着一双黑若泼墨的眼瞳, 暖黄的烛光烧入眼中,点亮那点安静如水的眸光。
“别……”
“乖。”他抚我的脸颊,亲了又亲,哄了又哄。使的力量倒一点都没少,直把我弄散架了。
母后说过,江寻是真正有大智之臣。当时我不懂,只知他年级悄悄爬上高位,定然有手腕,不是甚么好人。
江寻笑:“别甚么?嗯?”
这般一想,略微有些安抚了。
可江寻不肯,他闭上眼,锲而不舍地吻我。长舌轻叩牙关,趁我用心之际,长驱直入,勾画唇廓,细细舔咬。
江寻还笑:“昨夜,夫人搂着我哭喊夫君,我觉得你也得趣,原是没有吗?”
这等美事,一次便可记念平生,何必多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