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指认[第3页/共3页]

袁小蝶道：“仿佛有人在背后帮手。”

纪罡一拍惊堂木：“本日所审乃是‘摧花案’，与此案无关的事不必再说。”稍顿半晌，朗声问张虎：“你指证，派你殛毙巧芝，入深闺轻浮官家蜜斯，皆是受命于昭宁郡主？”

她的目光一转，只见凌雨裳的奶娘哭叫着走出人群，叫唤道：“大人、彼苍大老爷，不关我家郡主的事，是奴婢做的，是奴婢做的呀。”

神宁气得咬牙切齿，与奶娘使了个眼色。

奶娘咬唇，道：“是！害人的事全都是奴婢干的，与我家郡主无关。”

也就是说，她如果不测死了，这凶手必须是凌雨裳、神宁母女。

“我不要！”

神宁蓦地起家：“纪罡，你没见奴婢已经认罪，为何还以为是我女儿所为？你好大的胆量，竟敢收押我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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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宁扯住凌雨裳，低斥“你疯了”，然，已经迟了，凌雨裳一气之下说出了口，她满眸肝火地盯着巧芝。

任她说破了天，但现在统统的人证、物证都指向凌雨裳。

到了这个时候，奶娘还想保住凌雨裳。

奶娘早已经瘫坐在地上，她能够认下统统的罪，但是这件事，她却不能认，因为早前奶娘一点都不晓得。更不晓得，那日凌雨裳分开就是为了做这件事。对了，那些日子，凌雨裳仿佛非常信赖巧芝。

但是，谢玉本初来都城，还没事理这么快就与六公子、巧芝搭上干系，六公子也呈现在公堂上，谁有这么大的本事，竟然能压服六公子出面。

奶娘忙道：“不是！不是。这统统都是奴婢做的，我家郡主毫不知情。”

巧芝大声道：“奴婢敢害你么？你一心想嫁给广平王，认定是那些无辜的蜜斯设下巫蛊之术害你，为破‘姻缘劫’，你甚么都情愿做。如果奴婢说的是假，请大人派稳婆、媒婆验身，看郡主是否还是完璧之身。”

最后这一句，立时引得公堂外的百姓群情纷繁，一早就传闻男人入青楼要花银子，没想竟然另有这等功德。

神宁公主紧拽着衣裙，缓慢地想着对策，她如何也没想到，栀香竟然没有死，还上堂指证凌雨裳。

奶娘重重地叩首，“公主，是奴婢对不住你，是奴婢做的。奴婢一手将郡主带大，不忍看她被那些所谓的王谢蜜斯们笑话、欺负，以是背着郡主做了很多事，打通乡间的地盘，在韩大蜜斯回府的路上挟制、污她明净……”

神宁面含责备，依是一身傲气。“既然奶娘已经伏法，为甚么纪大人还以为是我女儿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