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怎么,“刀”锈住啦?[第1页/共3页]
萧将军还是拿明白眼翻他,他也不计算,归正馊主张也出了,嘴上便宜也讨了,他没啥不敷的,随便萧将军如何赏白眼。
两位将军半夜半夜坐在城头,一边放一个大酒缸子,一人一只海碗。开喝之前,陆将军说了,最好别一次性喝死,另有大事要议,意义到了就行了,犯不着自个儿和自个儿过不去。
陆将军惯常的狗嘴不吐象牙,萧煜神采和心境一样糟糕,直接超出他,朝议事堂走。这货少见的晓得观言察色,挥挥手让后边跟着的将官先撤,他跟上去,搭住萧将军的肩膀,说:“有话就说有屁就放,别这么憋着,憋坏了没人不幸你!”
被人端了窝的赵老四连夜从当涂和石埭集结人手,筹算把窝再夺返来。谁知当涂和石埭那边的府官把人手扣下了,不给,站干岸,要看赵老四的好戏。没钱又没人的赵老四这回撞到了南墙了,没体例,只能一封封急报往掌兵权的将军王这儿递。陆弘景咝了一口冷气,对萧煜说,完了,怕啥来啥,你说这赵老四是如何弄的?!在黑川口龟缩了十年了,这回猛孤丁长了血性,领了人马出城迎战了吧,好,干脆连窝都让人端了,这叫甚么事儿啊?!
“……你说的我都懂,就是看不开,也逃不掉。”萧煜酒喝多了,烧哑了嗓子,一句话听上去有种覆水难收的惨。
话里这位赵老四说的是西北黑川口的守将赵云天,家里兄弟五人,行四,外号挺多,传得最广的就是赵老四。这报酬人谨慎谨慎,不,是过分谨慎谨慎,如何的呢,人家一万人敢摆一个阵,他不敢,非得按兵法上说的三万人来凑,凑不来他不敢打,常日里要出门了,前脚刚锁了门,后脚就要转返来再看看门锁是没锁,转返来门这儿了吧,目睹着“铁将军把门”了他还不消停,非得攥紧门把前后摇几下,看也看过了,摇也摇过了,完了吧?没,后边还得再转返来两趟,再摇两回!人家家里的锁头五年换一次,他家的锁头一年换五次,没体例,武将么,蛮力,攥紧了门把这么摇,多瓷实的锁也经不起,西北的锁匠都熟谙赵将军,老客了,上门还给打个扣头,多实惠。
“废话少说,陪我喝酒!”
“赵老四不肯说,大半是因为手里缺人少钱,去封信和他说,人和钱我来想辙,他把主张拿好了就行,另有,北戎一贯来看热烈不嫌事儿大,如果黑川口一动,他们不成能不趁乱插上一脚,让派到那头去的人灵醒点儿,事无大小,一天一报,如果报漏了或是报错了,误了军情,军法措置!”
“嘁!照着赵老四那份尿性,你希冀他拿啥大主张,希冀天上砸金子还差未几!”陆将军顶顶瞧不上这类做事磨磨唧唧不利落的人,话里话外都是瞧不上。“你说他这么一人,竟然还当上了黑川口的守将,并且坐得还挺稳妥,一坐坐十年!龟缩在关隘内死守不出,任敌方在外头骂他祖宗十八代,他就是不出,沉得住气啊他!没血性!”陆将军喝了酒,血性浑身乱蹿,恨不能赵老四就在当场,抽他一顿他才欢愉。
“咋?锈住了?刚要入港的时候掉了链子?”
“呵,这是个扎手的狠角色,说俗点儿就是海盗头子加皇族败家子加一个乌漆麻黑教的教主,呵呵,运道不错,这几年景气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