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古榕树上客[第1页/共4页]
日头渐高,便有飞鸟啁啾,走兽低吼,仿若丛林复苏,欢乐驰驱。
又取出一个垂髫孺子,憨态可掬,“这是你两岁时,那日我练习结束,去寻二庄主。二庄主正在回雪院中责备你,道单灵根天赋竟会尿床。二夫人将你抱着,自是辩驳,说道单灵根也好,五灵根也罢,两岁孩童尿床乃是本性……”
不由收腿缠紧风雷腰身,强忍重重刺激,方才泄过的尘根又有些微硬起。风启洛剑眉微皱,将额头抵在他肩头,磨蹭掉眼角细汗,低喘道:“够……了……”
便又带起这少年不堪重负的哑声低吟,古榕被这二人肢体交缠顶撞得摇摆不已,悄无声气落下几枚茶青树叶。又是拂晓时分,些许晨光自树顶透下,又有轻风轻柔吹拂,为二人炽热躯干带来些许清冷之意。
他又俯身下压,那器物入得迟缓果断,不给风启洛闪躲退避机遇。黏膜分开时,清楚响声传导至风启洛耳边,更叫那激烈的火辣刺痛有若本色普通,侵入脊髓,风启洛紧皱眉头,腰身亦是不由自主颤抖,只觉那粗大之物再难寸进,哑声泄气道:“停……停下……”
风雷只悄悄抚他后腰,便迈出树屋,那树屋依千年古榕枝条伸展而建,木墙枝干中独一狭小空地,堪堪可容二人跻身。
风雷听他抽泣,终是愣住,将他自背后揽入怀中,不再行动。炽热短促气味,喷洒在风启洛后颈皮上,模糊刺人。
风启洛被那凶器折磨得痛苦难当,不由怒道:“如何风俗!纵使宿世启――”
风启洛突然腾空,一身重量尽数压在那剑修凶器之上,就仿若最脆弱之处自曝其短、飞蛾扑火普通,随风雷迈步颠簸,在炽热前端碾压磨顶,无穷钝痛情热,又自密合之处,再度燎原。
风雷背朝一扇木窗,淡薄星辉疏淡洒落,他坚固臂膀肩头烙上一层银辉,却叫神采尽隐在暗淡当中,唯有一双眼睛咄咄逼人,仿若要将风启洛吞噬殆尽。
六岁习字,回雪院中白墙上尽是墨宝;
风启洛见他张口杜口满是本身幼时丑事,不由恼羞成怒喝道:“开口!”
风启洛纵使两世为人,却何曾做过这等幕天席地的活动,一时候面色烧红,竟连腰身亦是出现一抹红色。单腿撑得久了,膝盖微颤,摇摇欲坠。“归去……”
风启洛便被迫拗成唯有后背着地,腰身悬空的姿式,而后缓慢激烈顶撞,更如暴风骤雨、摧枯拉朽,将他生涩内襞厮磨出血丝来。
风雷眼眸微敛,深沉看他,“当真?”
八岁练剑,将堂弟风启明追打得鸡飞狗跳……
被风雷顶得后撤又拽回,后背在粗糙地板磨砺,留下破皮红印,这些微疼痛,那里比得上腰骨弯折,又无从遁藏,硬生生捱那剑修狂暴顶撞的力道。炽热凶器亦是毫不包涵,次次狠砸黏膜,深得仿佛要将脏腑贯穿。
风雷见他强忍,还是迟缓撤离、厚重顶撞,这般折腾几次,风启洛再支撑不住,气味紧急,泪光涟涟,一个挺腰,便尘根尽泄了。
风雷只紧紧监禁住他蹬踹挣扎的双腿,躯干厚重夯击的声响几欲将风启洛哀声低泣袒护住,那饱含痛苦的情潮澎湃爬升,自交合之处囊括漫上,冲刷识海,竟叫风启洛有些许失神。
忏悔字尚未出口,树屋中却突然响起个宏亮的男人声音,“这一觉当真舒畅,一觉醒来,天清气朗,草木含香,快哉快哉,去与老夫取些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