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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的惶骇在顷刻间被悸动所代替,周景夕神采一滞,回过神后大皱其眉,侧目看他,满脸牙酸又牙疼的神情。
她的声音隐含着淡淡的惊骇与萧瑟,不知是在怜悯女皇,还是在怜悯下一个女皇。他转头审度她,详确的眉和弯弯的眼,两腮有酒窝。这本来是一张天生就爱笑的脸,现在却眉头深锁笑容满面。
周景夕大皱其眉,朝着正垂眸打量嫁衣款式的督主瞋目而视,两手撑腰道:“督主怕是搞错了吧?这嫁人的是我又不是你!”你选个甚么劲儿啊!
周景夕满脑筋错愕震惊,恍恍忽惚上了车。
与他熟谙也不是一两日了,此人的癖性她约莫也体味。厂督喜怒不形于色,思路全在一双眼睛里,此时那双眼窝深深的眸子里透着寒光,不言自语,他是在活力。
脑筋里俄然很乱,周景夕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沉声道,“没有,那句话只是随口一提,督主不消往内心去。”
说来也怪打脸的,公主感觉,本身还真怕他听清。她悻悻地笑,也不敢再与他辩论甚么了。毕竟这西厂厂督辩才了得,她是见地过的。真要脱手的话,他一个病秧子,她又胜之不武,干脆将话头收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