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四章 旧事重提[第1页/共2页]
“这…”松仓重政支支吾吾,“时候畴昔这么久,外臣早就不记得了。”
松仓重政一听,顿时惊出一身盗汗,赶紧点头道:“外臣真的记不得是哪家的了,佐渡守说的对,是外臣过分粗心,竟然轻信了忍者的话,实在是该死。”
前田利家又惊又喜,欣喜地说道:“早就听闻佐渡守才干过人,堪比右府的左膀右臂,请说说你的设法吧。”
“老夫算是看明白了,”前田利家拍了拍膝盖,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这所谓的‘松仓状’,本来没有一条是有真凭实据的,你一个小小的城主,如何胆小包天到这类程度,竟敢信口诬告国之栋梁,究竟是受何人唆使?!”
“这,这…”松仓重政想起方才秀保的追根究底,不由有些瞻前顾后,为了不把幕后主使拖累,他干脆也是摇了点头:“都是从阿谁忍者口中得来的,嗯,都是…”
“老夫仿佛明白佐渡守的意义了,”前田利家抹了一把斑白的髯毛:“莫非说松仓重政歪曲右府殿下和他的减封有关?”
“先说那‘松仓状’上的第一条,你说我听任军士搏斗德川家的旗本,这件事你是如何晓得?”秀保心中早已有了答案,这么说只是想听听松仓重政如何圆这个谎。
“是啊,松仓大人,你可要想清楚,究竟有没有人逼你那么做,还是说这就是你的本意,不过是想找个由头推委罢了?”让秀保没想到的是,还没等松仓重政开口,石田三成便抢先一步,口气颇重地再次赐与他警告。
“农夫,这么大的事,就仅凭一个农夫的片面之词?”秀保问道。
“本来是八千石,现在只要一千二百石。”说到这,筒井顺定面色有些尴尬。
“当然,这只是鄙人的猜想,至因而否真的如高虎所说,且听鄙人持续阐发。”说罢,藤堂高虎将头转向一旁的筒井顺定,恭敬地问道:“筒井殿下,如果鄙人没记错的话,松仓家世袭的知行地并非在山田郡的友生城,而是在阿拝郡的福地城。”
“大纳言贤明,”藤堂高虎由衷地表示敬佩,“这只是卑职的测度,我想问问筒井殿下,减封的启事是甚么?”
“外臣并未受任何人教唆。”松仓重政垂着头,任由前田利家如何逼问,都不肯流露只言片语的有效信息。
“是…是听四周农夫说的。”松仓重政硬着头皮答复道。
“哪家的忍者?”秀保不依不饶。
“也就是说怨极生恨,松仓大人将减封归咎于右府,这才扯谈了所谓的‘松仓状’,企图诬告右府,以解心头之恨。”藤堂高虎冷冷一笑,只要松仓重政承认,那么接下来参议偿还伊贺的事情就占有上风了。
“外臣可没有真么说…太阁贤明神武又怎会误判,可外臣也不是信口扯谈…”松仓重政没能想到,秀保竟然上纲上线,将这件事扯到了已过世的丰臣秀吉身上,顿时感觉如履薄冰,结结巴巴不知如何答复。
“因为你的密报,大婚当天我便被太阁的黄母衣众带到大阪问罪,幸亏太阁贤明,不一会工夫便看破了你的谎话,第二天一早就将我放回了郡山城。而你又宣称‘句句失实’,难不成是思疑太阁的判定才气么?”秀保抬开端,用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死死盯着松仓重政,貌似若不是有其别人在场,就上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