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御史何其尊[第1页/共4页]
冯朴和沈拓说得对,武三忠看着是临时何如不了他这个岭南道肃政使,但你崔二郎能包管武三忠会消了这丧子之仇?武良驹之死,武三忠明摆着是要把这笔帐记在他崔耕的名下。
其二,察户口流散,籍帐隐没,赋役不均。
崔耕清楚,这就是郭恪权柄内所能承诺的极限了。
连续行了十余日,才从泉州城走到了清源。
并且单从本身的好处上讲,本身这岭南道肃政使不过是一年的任期。一年后,万一本身被调离出岭南道,那聚丰隆钱庄和木兰春酒坊这些财产,恐怕就是武三忠第一打击抨击的目标。
现在你崔二郎本身安然了,就不管别人死活了?
以是,众官员只要不是铁了心跟着武三忠混,必定是不敢获咎崔耕这类御史言官,好接好送嘛。
总的来讲,遵循朝廷律法是这六条。
“行了,你也别摸索来摸索去的!”
崔耕见郭恪嘴风严实,便失了刺探起真正背景的心机,后淡笑接过话,道:“过些日子的事谁说的准?不过现在我倒是有件事,希冀郭都尉照拂呢!”
也是因为这副场面,走路天然也快不了,一来是琐细儿太多,二来这路上还真收到了很多状子。
郭恪一语就道破了崔耕的小算盘,道:“某家分开长安临行前跟家中再三包管,绝对不仗着家世行便宜之事,你就甭探听了,将来有机遇你自会便知!话说返来,二郎啊,以你现在的身份,不成妄自陋劣。这岭南道肃政使一职,秩低而权重,多少岭南一道的处所官员无不对你避讳三分呐?今后啊,你莫要再对我下官长卑职短的,让人闻声少不得参我一本,我就亏大发了……恐怕过些日子我还要你的照拂呢。”
……
如果在朝政腐败的时候还好,题目是现在苛吏横行啊,万一哪个苛吏心眼一活动,想要办一场惊天大案,本身必然能洗刷冤枉?
崔耕又是一番称谢。
御史被称为“清贵之官”,这类官太完美了,标准的权重任务轻,专门给人挑错,即便错了,只要没有严峻的结果,也不会受处罚。
御史的职责,并不但仅是监察百官那么简朴。
“嘁,你我甚么友情,还说这个干啥?”
郭恪说得轻描淡写,但崔耕晓得,不是每个下属都能在那种时候挺身而出保护部属全面的,持续道:“武三忠不但单是岭南道安抚使,还沾着皇亲国戚之嫌。都尉大人能替下官挺身而出,这份交谊当铭记心中!”
以是,这条路是别想了。
三天以后,就带着宋根海小队,封常清与陈三和,打起御史的仪仗,直奔清源城而来。
“甚么事?”
如许的官职谁不想要?
一个八品的监察御史,就有权力监察宰相,最关头的是,还名声甚好!
一声兄弟,完整坐实了他跟崔耕的这番友情。
在之前万般危急的关头时候,这两位老东主可为了你崔二郎的脱身,冒了庞大的风险,又是出银子又是出人力,的确是拼尽了尽力啊!
到了处所,连问都不问,先把这位钱刺史的脑袋砍了,然后再汇集证据!
刘幽求当场便给出了两个非常强大的来由,崔耕听了连连点头,本身都感觉享用这番欢迎是理所该当的了。
宴席结束,回到泉州都尉府内,趁着四下无人,崔耕收起嬉闹之色,对郭恪深施了一礼,慎重道:“张、林两家是被逼到了死路,不得不举私兵护院与梁波相抗。唯有郭都尉,本与此事干系不大却能替下官挺身而出,如此大恩,卑职没齿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