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手帕交[第1页/共2页]
易柏蹙眉想了想,恍然大悟点头道:“部属记得!客岁夫人生辰,在家宴后与世子闲谈,曾经提及过此事,部属记得那位夫人仿佛恰是南阳的,嫁入靖安伯府后生下一女,厥后就再无消息了!”
晏璟不由勾了勾唇角,易柏其人最大的长处便是记性好,晏璟上朝的时候会带着他,如果有甚么本身记不太清楚的细节,返来问问他便能够了。
易柏用手指戳了戳他的脑门,无法摇点头就出去了。
他仓猝想跟上去,却被易柏伸手拦住:“你如何探听的满是这些有的没的?”
“易柏,你可曾记得母亲说过她出阁前有个手帕交吗?”
一看就是纵欲过分之辈,他帮手忙脚乱地系着腰带。
“你去查查,那位夫人嫁给了靖安伯府的甚么人,生下的女儿又是何人!”
秋菊忙要奉侍她换衣,唐昭月摇点头道:“摆布也就在院子内里站站,不必换衣裳了!”
只见晏璟转头瞪了他一眼,拂袖朝着门外走去。
只见阿谁男人身穿一件藏蓝色织锦暗纹直裰,他身形微胖,面貌倒也还算周正,只是脸上肉松松垮垮,泛着不普通的红色。
男人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不住地高低打量她,只见她一件广大的披风几近将身形全数掩住,只留下一个小小的脑袋在内里。
另有秋菊也仿佛变了很多。
唐昭月点头:“快去快回!”
因晏璟的干系,崔氏虽对她恨得牙痒痒,但也无可何如,怕晏璟见怪下来,只得每日好吃好喝送到灈水阁里。
一声脆响,顿时将假山后的那对野鸳鸯惊得跳了起来:“谁在内里!”
“啪!”
唐昭月住的灈水阁位置非常偏僻,是全部靖安伯府里最小的院子。
本来想着望春轩无人居住,待靖安伯返来后,想体例去说一说,让他同意将望春轩还是拨给本身居住,可不想本日竟撞见此处有人出入,莫不是又让别人搬出来了?
以是这日子倒也还算是过得清闲安闲,在屋子里读读书,或者写写字,又或是操琴。
秋菊苍茫地摇点头:“奴婢也不晓得!要不……奴婢畴昔问问?”
一年前,唐芸香出阁了,嫁给了唐则秋在翰林院的同僚朱良朋的大儿子朱锦,是以这望春轩又空了下来。
易柏追上晏璟,跟在他身后往安国公和夫人住的清念堂走,前面的人俄然愣住脚步,易柏差点撞到他背上,仓猝收住脚步。
“重……重点?”
晏璟听他尽扯东扯西,便不耐烦地打断他。
那张小脸虽素净,但面貌却娟秀至极,好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亭亭玉立。
唐昭月拍鼓掌上灰尘,冷冷盯着假山,半晌后只见那前面钻出一个衣衫不整的男人来。
秋菊和海棠每日都出去刺探动静,听闻晏璟在早朝时将陈家的事情上奏给了皇上,又听闻皇被骗即命人查抄了陈家,陈家现在算是家破人亡。
就连那与她配阴婚的陈家至公子尸身,也被挖出来扔去了乱葬岗子。
但是越走得近了,才发明那门口竟有下人出入,不由迷惑起来,问秋菊道:“这院子不是已经空了一年吗?为何现在有人出入?”
“你是谁?怎会晓得我的名讳?”
走出院子,在门前的台阶上略站了一会儿,唐昭月就忍不住想再往前逛逛,俩人便顺着一条小径渐渐漫步。
当初崔氏掌了中馈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将唐昭月从靖安伯府最好的望春轩里挪出来,搬进了灈水阁,又将本身的大女儿唐芸香搬进望春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