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家法严惩[第1页/共2页]
微不成察地叹一口气,杜祈佑叩首认错道:“师父,徒儿晓得错了,请师父惩罚。”
跟着年纪稍长,常常出错都是直接被逮到戒堂去胡乱惩罚一通,像明天如许在书房被师父亲身经验,已经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可见明天,师父真的是把本身当作小孩子经验了。
盗汗从额头上冒出,杜祈佑感觉喉咙都跟着着了火,干干涩涩的,不知挨了多少板子,总之感受身子越来越沉,不听使唤地趴在了刑凳上,脑筋也昏昏沉沉的,思路飘离到小时候。
傅昱阳也不跟他啰嗦,归正弊端他都是晓得的,明知故犯,本就是做好了挨揍的筹办。
甫一起身,久跪的膝盖仿佛针扎普通,忍着那酥酥麻麻的疼痛感,杜祈佑径直迈到书厨前,从博古架上把戒尺取下,转到案牍前面,在师父面前端端方正地跪下,双手举高戒尺。
傅昱阳没说打多少,趴在刑凳上的小家伙也不敢问,只咬着牙冒死地忍着痛,生生地挨着。
他有些悔怨,事到现在了,为甚么要逞一时口舌之快呢,惹怒了师父,疼得是本身啊。
杜祈佑烦恼地垂下头,就晓得逃不过这关。
杜祈佑疼得一声闷哼,差点没呼出疼来,耳边却传来师父悄悄的冷哼声,当即闭紧了嘴巴。
杜祈佑被师父训得神采通红,轻咬了下嘴唇,涩涩道:“祈佑错了,不该求师父宽责。”
认命地解了束带,褪下裤子,光裸的肌肤方才透露在氛围中,戒尺便吼怒着风声落了下来。
有了媳妇不要家,他没有啊……
但是,他最头疼的就是认错的这一环节,就比如明显晓得你穿了内衣,却还偏要让你把外套扒了看看究竟有没有才甘心,何必呢?能不能简朴卤莽点直接就上手揍呢……
傅昱阳似是不急着揍他,循循善诱道:“先说说吧,错哪儿了?”
话音未落,傅昱阳神采一寒,手上的戒尺扬手抽在他的手臂上,疼得杜祈佑眉头一拧。
他抿抿唇,认命道:“回师父的话,徒儿有错,不该不顾家规严禁,流连烟花场合;不该违背家规门禁,彻夜不归;不该……和宋女人擅自过夜莫居,不过师父,我们甚么也没干。”
七岁之前,他的童年还是挺幸运的。
从小到大,从爹爹手里展转到师父手里,他挨了不知多少打,打得再疼再狠,他都不吭半句。
固然长年跟着爹娘南征北战,一年到头也在家住不了几日,但是爹娘给他的爱一点儿很多。
杜祈佑内心苦笑,膝行到春凳边,趴了上去,双手抓在凳子的边沿上,拉开脊背,小腹方才贴紧冰冷的凳沿,屁股就高高翘了起来,这姿式,这角度,最便利师父落鞭了。
杜祈佑一惊,“信。师父开恩,徒儿知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杜祈佑吓得心神俱惊,师父的脾气可真是说到便会做到的,瞪着乌黑的双眸,怯懦地看着师父,尽量装出一副不幸巴巴的模样,但愿他能消气。
杜祈佑小脸一红,这最后一块遮羞布都不让留,宋黛还说他吝啬,他师父才是真正的吝啬呢。
这类幸运,是从甚么时候结束的呢?对了,七岁,七岁那年……
非是他不怕疼,而是他感觉做错事受奖惩理所该当,没甚么好矫情的。
“事到现在,还敢狡言饰过,信不信为师把你拖到院子里打?”傅昱阳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