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三章 玩大了(下)[第1页/共3页]
忆起阿玛给的悲惨童年,胤礽仰天长叹,再低头泪如滚珠,声音也哽咽,“可您却拉出一副非要把儿子逼疯的架式来,这也是为甚么儿子觉得您是在用心折腾!”
“儿子五岁,第一回用小弓射下了一只鹊鸟,陪侍的朝臣侍卫皆赞唯有您,一箭射入石棱,揭示勇武也就罢了,您竟然让儿子去拔?即便现在儿子想起还感觉屈辱,您或者忘了当时都有谁陪侍有谁陪着您一起大笑了吧?儿臣致死都不会忘,以是儿臣都送他们去死了!”
“儿子七岁,练布库摔的遍体淤青,儿臣没想叫您安抚,可您呢?当着那么多的人的面让儿子脱了衣服,您是表示父爱如慈母还是热诚孩儿呢?天然,那些布库们在西征的时候也都被孩儿荐上疆场了,一个都没返来纯禽总裁狂宠妻最新章节!”
“尔敢对孤无礼?孤是太子,孤要诛你的九族!”四肢乱划的胤礽口中叫唤着消逝在一座帐篷以后,舒尔声音戛但是止!
就弘皙脱口而出的俩字让隆科多佩服的五体投地,邬思道倒是含笑点头,朋党自古皆有,宋朝的欧阳修还写了一篇《朋党论》呢,文章说的明白:君子同道小人同利,可哪怕把“保护士族”礼节的帽子给这帮人扣上并斥之为小人,可小人们——太子节制的吏部都能封驳圣旨,怕已党结天下!
康熙泄愤似得一巴掌把李德全的帽子抽飞,“你的小主子都走了,你还抱着朕?还不去请太医为太子妃诊治?”
“好,好!”跟着牙缝里挤出的两个字,沉默的康熙终究发作了,能在太子的“拷问”中忍到现在一来是太子声声句句自称“儿子”,亲有过泣而告;二来也在深思过往心乱如麻,可平白被扣上“逆**常”的帽子便是可忍孰不成忍了,统统的“了解”因为感情的涂色一下变了方向,怒极反笑,“朕本来觉得你是笨拙如猪怯懦如鼠,却本来卑弱以后是如此的阴狠暴虐,好,你不是不堪其扰么朕不是作茧自缚么,狼瞫,把你的刀给他,一了百了,岂不洁净!”
两道旨意跟着信使飞奔的铁蹄突破半夜的沉寂,让那些被一天之事困扰的展转难眠之人更绞尽了脑汁,比如说弘皙。
“儿子九岁第一次尊您的谕旨就国政发言,儿子记得是会商博学鸿儒科,儿子所言便是武瞾则天后的驯马论,首树模,次铁鞭,终匕首,您竟然将儿子骂的狗血喷头,当日只要索额图大报酬儿子讨情是吧?那明珠、高士奇抠着金砖叩首,您说如何就没磕死他?可他也没能逃过孩儿的算计,郭三本送他们回了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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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驾明日申时入京,百官臣民十里郊迎,凡六十以上者备以车架,闻诚贝勒胤祉忙于兵事、八贝子胤禩腿有残疾,两家人不必出迎。此老吾老幼吾幼,朕孝道诚也,父慈厚也!”
“皇上!”李德全唬的一下子跪倒在地,跪爬两步抱住了康熙的腿,身若抖筛,尖声似号,“皇上,不能啊!”
康熙对隆科多往上爬的炽热情思猜得不差,明发的圣旨一到步军统领衙门他在一片恭喜声中跨上乌骓马就来了旗主府,无显功而幸进独一的解释便是圣眷,圣眷从哪来?十几年的救驾这回想起来么?谢天谢地不如去世子,这得算吃水不忘挖井人!
“当然,弟弟们也没让您老绝望,大哥魇胜、三弟练兵、四弟能劈面叫出您的不公、不幸老八断了腿,不然于朝臣间做一次公推他必能脱颖而出,争储,儿子不堪其扰,您不也是作茧自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