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遭坑[第3页/共3页]
“……”她无语地看着我,最后还是禁不住地松了一点点口,道:“如果只是你一人的账,我倒是能偷偷留你几日也无妨,但另有你兄弟在其他女人那儿欠的帐,再加上昨儿夜里的事情,妈妈都是晓得的,以是这事儿,你还是去找妈妈筹议的好。”
我做了一个梦,对,我又做了一个梦……
“咦?小相公,你账还没付呢,如何就急着想走了?”
“嗯……”
“呵呵,女的?被他卖了吧。”
哼!先看看他是如何个不仁不义法再说。
但求身上这大姐能将手松一松。
悄悄地,悄悄地,安温馨静地,我将她赤果果的手臂从肚子上挪开,又贼得跟偷/情结束似的翻身下床,从地上捡起石头那身差点被我当擦脚布踩来踩去的丢脸的男人衣裳往身上套。
“嗯?”她连疑问词都能说得娇媚动听……哎?看我干吗!“她呢?”
“我跟他一起来的,身上没这么多银子,还请妈妈多收留我几日,待我那兄弟来了,便将拖欠的银子还上。”我不美意义地搓动手,尽量将口气放得轻缓,让人听起来朴拙可托。
梦里,我身穿老虎条纹的性感小皮裙,脚踩乌黑凉的尖头小皮靴,干尽天下恶事,终究被压在一座像手掌一样的大山下,受尽五百年风吹,五百年日晒,五百年雨打,但求……但求……
她正打扮,却风雅的让人开门许我们出去,公然豪宕。
我醒来的时候,才现本身不在畴前的员外府,不在厥后的匪贼寨,更不在理应暂居的以来堆栈。入眼皆是春/色无边的画儿,鼻尖尽是胭脂水粉的香,我苍茫得不知身在那边,可再一转脸,见了依偎在我怀里衣不蔽体的红茗——阿谁*一声“嗯”的仆人,便刹时了然了统统不想承认的本相。酒后乱性么?我下认识地感觉本身该是对不起了谁,思考半晌,才光荣地现,碰到这类事,这辈子连个对不起的人都没有,何其哀伤。
我想这是我当前胡涂的脑袋所能想到的事情里最值得光荣的一桩。
我么?
“妈妈,有客人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