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交锋[第1页/共2页]
柳明月神采扭曲:“我正要问你,你教的甚么好女儿,全不知长幼尊卑,竟敢在我面前大喊小叫。”
因着这件事,柳晏回京后几近不再提起这个女儿,倒是柳温明还常常念叨着不知mm近况如何。
珑绣得了叮咛,也敏捷往外走。门外四个二等丫头没听到叮咛,仍旧是悄悄候着。统统人都当作没有听到柳明月的话一样。
颜氏恍若未曾听到柳明月的这番话普通,微微而笑,叮咛桂嬷嬷:“把客房清算两间出来,令人把封夫人封蜜斯的行李物什都清算出来,一应的安排都遵循高朋的标准来。”桂嬷嬷躬身答是。
那妇人面上挂不住,噌地一下站了起来,一手直指着长安:“猖獗!小小年纪就如此的放肆!你可晓得我是谁?”
“谁敢在我们柳府猖獗?!”长安正欲开口,就闻声颜氏的声音从前面传来。转头看去,珑香珑绣搀着颜氏缓缓而来,绿衣跟在背面亦步亦趋。
长安听到封蝉的话,不气也不恼,反倒是禁止了桂嬷嬷开口:“女人不说我到健忘问了,你们大摇大摆地闯进我家来,长安到现在还不知夫人是哪门哪户呢。”
不待颜氏开口,她又持续道:“我们都是一家人,能帮的我必定倾力互助。嫂嫂放心,明月也是掌家这么多年了,打理一个柳府不过是手到擒来的事。”
柳明月闻言,神采更是丢脸,却硬生生地挤出一丝笑容:“嫂嫂说甚么话来,明月不过是离家多年,驰念父亲兄长了,这才想着需求返来看看。正巧,也带着蝉儿来见见外祖父和娘舅。”
“母亲,您谨慎点。”长安从速地上前搀扶,“绿衣可扰了您午休?您现在是双身子的人,凡事都要谨慎才是。”
长安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宿世未曾与柳明月有过来往,竟不知她是如此的彪悍。且不说柳晏接不采取她,哪有嫁出去的女儿一回娘家就急不成耐地问嫂子要掌家权的?
长安从速低头,本来颜氏已经在外头听到了她的话。
多年前,柳晏还是太子太傅之时,就把她嫁给了京中一个封姓官家后辈,没过量久就随夫外放到别处。本来还常有手札寄返来,自从柳晏被贬以后,她立即断了和娘家的联络,对柳晏父子不闻不问,恐怕沾惹上甚么祸端。
“嫂嫂谈笑了,这是我家,我那里会忘?无法是路途悠远,可贵能返来一次,此次返来倒是巧了,刚巧是年节边上。我也能带蝉儿好好熟谙熟谙京中的人和事。”柳明月越说越努力:“嫂嫂又是有孕的身子,少不得明月要帮一把手的。”
她话音刚落,一向站在她身后的少女就怒冲冲地接口:“我娘才是这府里端庄了主子,该当坐在上首。”这少女年约十四五岁,鹅蛋脸颊,黛青色的眉毛画得极细,眼神凶悍,满脸的夺目之色。
“双身子?”柳明月尖着嗓子讶异地叫起来,眼睛直直地盯着颜氏的肚子,脸上写满了不信赖。
“甚么‘闯进柳府’,我母亲这是回家,”封蝉插嘴。
柳明月被长安一口一个“年纪大”给气的浑身颤栗,用力一拍桌子,就叮咛身边的丫头婆子:“给我掌嘴,让她晓得甚么叫做长幼尊卑。”
“哪门哪户?我柳明月是这府里正端庄经的蜜斯。”柳明月理直气壮地答。
长安立即瘪嘴装出委曲的神采:“母亲明鉴,长安只是问这位夫人闯进柳府来做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