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竹筒腊肉饭[第2页/共4页]
何田吸口气,“睡不着。太冲动了。”
易弦一笑,“还觉得你会问我那包子吃起来甚么口感。”
他对着她大声喊:“何田――”
倒下的竹子带着竹叶上的积雪簌簌下落,摔在雪地上。
何田这时有了反应,她双手戴着胖嘟嘟手套,高举起来对他挥了挥,然后拢在嘴边,也大声呼喊易弦的名字。
何田也笑了,“接下来就要问了。那包子的皮是面做的么?还是透明的?”
何田擦擦汗,取出水壶喝水。
竹筒饭有股特别的暗香,隔着布垫抱在怀里,热乎乎香喷喷,用竹筷搅一搅,香气扑鼻。
易弦的胸腔中这时像是有只小手悄悄戳了贰心头一下,让他毫无防备地喊出了心声――“我喜好你!”
何田翻开锅盖,白气蒸汽顿时扑上来,浸润她的脸庞。
何田选了一节碗口粗竹子锯断,从竹节边沿约莫一指的处所锯开,另一边也如法炮制,就获得两个天然的竹碗,比平常用饭的陶碗略深一点。
每牢固好一口桥板,何田和易弦之间的间隔就更近一点。
易弦又喊了一声。
一起糊口了这么久,何田早就熟谙了易弦的口味。
如许,铺桥的时候,只要把竹板两侧的两根藤绳牢固在底索上,一块桥板就铺好了。
何田等了一会儿,见易弦只是呆愣愣地站在那边,感到莫名其妙。
易弦脚下放了七八块已经劈好竹板,每块都是一米长,手掌那么宽。
何田怔怔入迷了好一会儿,问易弦,“梅花和腊梅长甚么样啊?”
“易弦――”
两人蹲在索桥边,一人一边,把竹板放在底索上,压平,拉紧穿在竹板上的藤绳,系紧。
棕玄色的藤索上还凝着霜花。
两人一人一边,趴在桥索上,一块接一块铺上竹子做的桥板。每铺上两三块,就临时坐在桥板上,一起从背篓里拿出藤绳,在桥两侧的当护栏的藤索上绑上X型,扎紧,加固桥身,也让行走时更加安然。
“只是取一点松针的香味罢了。”易弦伸出双手比了个双掌合拢的大小,“用竹篾做成这么大的小蒸笼,上面铺上松针,蒸的是梅花形的红豆包,豆泥里不知如何弄出了点梅花的香味。都雅是很都雅,味道也就……呃,还行吧。”
易弦安抚何田,“我们这桥就八米多长,就算再跑返来也不会太吃力,再说了,哪能背着三十公斤的竹板趴在藤索上啊?多累啊。”
“啊?我们另有米么?”
他忍不住伸手摸摸她毛绒绒的脑袋,“你如何这么早就醒了?”
终究返回了营地,已经靠近中午了。
“就是松、竹、梅。这三莳植物在隆冬仍然保持朝气,被以为是偶然令的。”易弦简朴解释甚么是“岁寒三友”,重点仍然放在食品上,“主菜当然是竹筒饭,也用了腊肉,仿佛是鹿脯肉,肉切成红梅的形状,倒真是挺都雅的。然后,也有茶,不过茶是用腊梅花,花就插在每小我面前的竹瓶里,最后是用松针做的点心。”
太阳快下山时,他们劈好了统统要用的竹板,又背了剩下的竹板到营地,筹办早晨吃完饭给它们都钻上洞。
“糯米啊……”何田叹道,“糯米能做好多好吃的呢。可惜客岁没买到。客岁夏天连粽子都没吃成。我用大米和小米放在一起包的粽子,只能解开叶子还不散,味道比起糯米粽子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