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兵中君子[第1页/共2页]

二青道：“他就算讽刺我，我也看不到啊！”

秦玄岳正轻抚其剑，听到这话，手指悄悄顿了下，看向二青，似有些不解，“你当初不是要剑阁封山百年么？”

二青边看着那手札，边道：“实在你们都错了，在我眼里，妖与人一样，无甚分歧。我的态度非人非妖，更非其他异类。我杀人，只看那人是否做恶，我斩妖，也只看那妖有否为祸。我只是秉承着心中善道，衡量我所感觉的是非善恶。或许，我所衡量的是非善恶，标准与别人分歧吧！这没甚么猎奇特的，每小我都有本身的是非观，善恶观。或许我感觉恶，但别人看来并非如此，但那又如何？”

“啧！真没规矩，当初是谁当着众剑阁弟子之面，叫我前辈的？”

身为现在的剑阁之主，秦玄岳倒是保持着沉默，一心修行。

秦玄岳闻言，不再言语，只是悄悄擦拭动手中法剑，沉默以对。

二青问：“那现在呢？你的剑还利否？”

沉默了很久，他才道：“青蛇，我真看不懂你！”

颠末最后的纠结，架空，顺从，但又不得不当协，再到现在的风俗，看开，或者说想通了很多，秦玄岳的脾气，变得更加中正平和。

只是，和小狐狸她们的干系，也就那样，好不了了。

“封山百年，只是让你剑阁弟子不得出去瞎折腾，免得惹上不该惹的大妖巨魔，到时费事的是我。”

很久，秦玄岳道：“剑阁弟子皆为人类，人类固有的设法中，妖妖怪怪皆为恶类，皆会为祸。你要求我剑阁弟子辩白是非善恶，难道能人所难？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事理，我想你懂！”

剑阁年青一代虽也生长了起来，可那股傲气，已被打散。

听到二青这话，秦玄岳有些不明以是。

秦玄岳：“……”

而对某些人而言，四五年时候，倒是相称冗长，比如剑阁弟子。

“连师伯脾气暖和，想来即便泉下有知，亦不会讽刺于你。”

二青也不觉得意，笑道：“是不是感觉奇特，我明显是妖怪，所行所想，应当要站在妖怪的角度，才算公道？”

秦玄岳沉默很久，才叹道：“青蛇，你想窜改这类近况，很难！”

曾经的二青，即便修为比秦玄岳高出很多，但若论剑道，倒是拍马也难及对方。可现在，二青已有资格与之坐而论道。

而有些人，却早已心死，得过且过。

这些年来，剑阁封山，也封住了他们手中的剑锋。

秦玄岳看着他，还是不言语。

秦玄岳闻言，不由嗤笑道：“如此，岂不也是无私？”

二青笑了笑，也不辩驳。

剑阁经历当初那次事件至今，已有七八年之久，几座山岳上的修建也早已规复如初，但却再也没有当初那种意气风发，锋芒毕露之势。

二青闻言，笑道：“那么，题目又回到最后之地了。你剑阁斩妖除魔，向来不问起因，皆因那些乃妖妖怪怪。那么，妖妖怪怪结合起来杀你剑阁时，你们又何必摆出一副受害者嘴脸，又哭又喊，祈求祖师庇护？杀人者，人恒杀之，这事理，我想你也懂！”

仿佛是没看到秦玄岳的憋闷，二青又道：“至于说收徒，将你剑阁的传承传播下去，我天然不会禁止。不然真要等上百年，估计你们这一代的弟子，也所剩未几了。”

秦玄岳看着二青，亦抽出其佩剑，横置于膝，道：“剑，兵中之君，向直中取，正合当初剑阁的行事风格。当时我之剑，或者说统统剑阁弟子之剑，皆一往无前，有我无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