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灭族[第4页/共5页]

闵素珍固然没有中毒，但多年病重，昨晚又骤逢剧变，在水下更是折磨太久，已是怠倦力竭，终究油尽灯枯而死。

几人听得响动，正欲畴昔看望，雯四通却竭力摇了点头，用食指在嘴边作出禁声形状，又朝上方指了指，仿佛在表示世人“不要过来，也不要出声！上面的毒虫还没有分开．．．．．”接着，满身颤了颤，头一歪，斜斜搂住了女儿。

淮炳安摇了点头，嗫嚅着道：“我走不了！我身上的飞蝗毒早已散入满身血脉，已无可救药．．．．．我能在死前见到清矽族另有先人．．．．我已心安了，你们．．．．．你们．．．．．”说着头一歪，便寂然不动了。

淮炳安向拓非问道：“拓非！事发时，你们躲在那里啊？我当时如何看不到你们？”

淮炳安沉默半晌，缓缓点头道：“我不晓得，这里偏僻，外人很少涉足，族人也根基没去过几百里以外的处所，与内里的人应当是结不了仇的，或许．．．．．或许是我这些年在内里偶然中结下的仇家来抨击，扳连了族人．．．．．这些人能驱动如此之多巨毒非常的‘毒飞蝗’，修为必然很高，这底子不是我们所能对付的。”

雯秀跟在父切身后，一听两人对话，闪身上前，道：“是拓山吗？拓芯mm如何了？”

水下阴暗，沉寂无声。

很久，聂青缘哭声渐落，情感也逐步稳定，拓非这才与两小商讨把闵素珍的身材也移进了洞窟，让她和别的族人一同安葬在洞里。

聂青缘听闻，赶紧扶着母亲向上游到水面。拓非一把拉住闵素珍，拖到了地上。

雯四通神采大变，大呼道：“不好！快入水，快入水！”

拓非感喟着道：“他为了救我们，本身却．．．．却已身故．．．．．”

三人一阵繁忙，最后在洞口处堆上泥石，封住洞口，当作一个合葬之墓，随后下跪叩首，深深地拜了几拜，然后三人连袂仓促地向东而去。

很久．．．．很久．．．．．

几人晓得环境危急，立时跃入水中，但不知是谁的竹竿没拿好，“噗通”一声掉落水里，几人仓猝在水中寻觅。这时密密麻麻的飞虫已至，扑头下击，只听几声惨叫，也不知是谁被咬到了。

一起上不时有族人身影明灭，伴跟着声声嚎叫，跌跌撞撞地冲向后山．．．．．

几人听闻，赶紧在水塘边灭了火把。可不灭还好，这火把一燃烧，大量冥酥虫便向水塘这边飞扑了过来，几只‘毒飞蝗’也是急掠而至。

四人才奔出不远，便见火线一大一小两人迎头而来，浑身裹衣，看不清脸孔。大人手里抱驰名女孩，中间的少年则大喊小叫的哭喊着道：“mm，mm你醒醒啊！”

淮炳安说到这里，神情仿佛非常痛苦，道“拓非．．．．仇敌来犯我族，用心叵测，应有所图，此地不能久留，你们还是从速走吧！别返来了．．．．向东走，埠水集。”声音越来越微小，像是已用尽了满身的力量说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