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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法阵还是公孙家比较善于。”南宫青松接过来看了一眼,也看不出甚么花样来:“可如果真的像砚儿说的那样,路家不但能养使鬼,还能给使鬼窜改种类,我感觉这件事就非同小可了。”
说完他就挂了电话关了机。
南宫青松想了想,摸索着问:“要不要告诉玉清观的人来?毕竟这件事他们是苦主嘛。”
这一次的分开倒是很顺利,秦钺他们在兰州机场见到了牟晨星和何宇谦。
“孙儿去了一趟兰州。”南宫砚说:“我本来是想去看看公孙晴的,想到之前爷爷你说秦钺他们在刺探路家那位前辈的事情,我就顺带也留意了一下,成果发明,路家仿佛找到了那位前辈,并且把那位前辈给放了出来。”
南宫砚是南宫家的宗子嫡孙,他做任何事都代表了南宫家,以南宫砚的脾气一贯都是谨言慎行的,此次和秦钺一起去找路为民和路勇墨的费事,申明这件事到了他不得不脱手的境地。
她到底该信赖谁呢?
南宫老爷子把手机递给南宫青松:“你看得出端倪来吗?”
被挂机的公孙晴甚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啊,她拨畴昔发明南宫砚关了机,气得翻开水龙头捧了点冷水洗脸来沉着,可这么一沉着又让她感受出不对劲来。
当年没能凭一家之力把那位给镇住,申明那位的手腕极其高超,现在也不能由他们南宫家伶仃来承担啊,都是渡灵界的事情,拿出来大师一起说说嘛。
公孙晴固然脾气骄横,可还是有脑筋的。
南宫老爷子想了想:“那就叫一声嘛,嗯,为了体恤陈艺可受了伤,干脆就把处所定在青山市好了,我们大师受累畴昔一趟,趁便我也想看看传说中的玉清观到底是甚么模样。”
他拿脱手机调出本身在别墅地下室拍的阿谁法阵:“当时路勇墨抓了陈艺可要去做一个甚么血祭的法阵,秦钺请我脱手互助,因为环境危急我就承诺了,成果和路勇墨起了抵触,发明他竟然会养使鬼了,并且养的使鬼都是很古怪的模样。”
“感谢你明天来,从明天开端你就是我的朋友了。”秦钺也未几说,对南宫砚点点头抱着陈艺可跟着牟晨星去登机了。
“就凭他们把那位祖辈给弄出来就已经非同小可了。”南宫老爷子沉吟了一下:“这件事可不是我一家人的事,把四大师都请到了,大师一起筹议筹议吧。”
“是。”南宫砚既然来了,当然晓得是有惩罚的,他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