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治伤[第3页/共3页]
不过苏寒芝倒是没有那么羞怯,她只踌躇了一阵,就咬咬牙“姐小时候也给你洗过甚,这没甚么。就当你是我亲弟弟了。”
苏寒芝作为上药人,出的汗比赵冠侯还多,手不经意的碰到男人的躯体,就仿佛是被蝎子蛰了似的,忙不迭把手退返来。直到将伤药上完,她已经没了力量,将棉花一丢,瘫在了一旁,目光迷离,面庞通红,如饮醇酒。
他的手在怀里摸索着,取出了一条极新的手绢,不管地痞生存如何艰巨,身上总要有一条洁净手绢,这便是面子。他用手绢为苏寒芝擦着脸上的泪水,又擦着额头的淤伤
即便如此,男人的光身子,还是像是一柄大锤,将苏寒芝砸的头晕目炫,手紧紧的挡住眼睛,差一点落荒而逃。赵冠侯侧头看着她,笑着安抚“姐,没事。你把东西筹办好了就够了,实在不可,就看看锅伙那边有没有人在。不管是谁,喊过来一个给我洗濯伤口,就冲我明天站笼卖打这事,他们也得管。”
赵冠侯倒是在宿世有着丰富爱情行动经历的主,与莫尼卡每次履行任务后,都会畅快淋漓的折腾好久,解锁了几近全数姿式。加上他本身是发展在西方,也远较曾经的赵冠侯开放,方才与苏寒芝贴身在一起时,身上就已经有了反应,这时俄然一把抓住她的腰,将她再次带到了本身的怀里。
他简朴说了一些消毒的事,苏寒芝一脸懵懂,不晓得这个兄弟从哪学会了这些东西,百姓人家,哪有这么多讲究。但是他是在街面上混事的,见多识广,说的必定是准的,赶紧跑出去筹办。
幸亏他经太高强度的练习,忍耐痛苦的才气,远超凡人,大要上还能保持住本身的面子,没收回叫声。从这方面看,或许他在这个期间,天生就有做地痞的天赋吧。
苏寒芝不防这一手,闪避不及,被他抱在怀里,头发、耳朵上接连被他亲了几口,不由又羞又怕。想要挣扎,又把弄伤了他,只好小声说着“凤芝妹子一会来了……你的腿……”
她边说边将赵冠侯要的烧酒以及盐另有水都筹办好,又拿了一些棉花出来。为了这些棉花,她拆了家里独一的一床棉被,这棉被她客岁方才洗过,棉花倒是还洁净,就是不晓得返来如何和苏瞎子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