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传说中的大哥要来了[第2页/共3页]
郑氏叮咛在偏厅再开席,大师目睹这么一出,这会子谁还能吃进东西,纷繁找借口带着孩子拜别。
小郑氏出了这么大丑,估计有些日子都不敢出门见人,也不消不时出来恶心沈氏了。
郑氏这会儿被她家mm的丑态气得想吐血,也没诚意留客,叮咛儿媳卢氏帮着送客。
沈嬷嬷看着沈氏本来说绣花的事,几句被独孤维唯的话胜利带沟里了,擦擦眼角笑出的泪,道:“自打有了蜜斯,每日都要多笑几次。人谈笑一笑十幼年,老奴沾了蜜斯的光都要多活好些年。”
独孤维唯半点不怕她娘,双臂抱住沈氏的腰,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不是娘您教的端方嘛,娘年纪悄悄就健忘了。”
沈氏辩驳道:“这是大人的事,她一个小女人参合甚么,就是参合也换个别例啊!脑筋如何长的?想出来的都是甚么馊主张!这么混蛋的性子长大了如何嫁人......”
魏延嗣看这景象,脸上一阵青一阵红,一会恼羞成怒的,毕竟还小,不知该如何对付祖母突如其来的出丑。
小郑氏当日归去请大夫来瞧病,大夫只说是吃了不洁净的东西,也说不出以是然来。
沈氏忽的一下坐起来,瞪眼道:“你就由着她混闹?”
郑氏见这状况,仓猝描补道:“三妹前天就说肚子不舒畅,如何没找个大夫瞧瞧?嫣红、橙黄还不快扶你家夫人去前面清算。”
独孤绍棠也没有反对。
独孤维唯站在窗前的书桌边悬着腕写大字,敞开的窗户外东风翦翦,燕儿呢哝,院中的几颗石榴尚未着花,绿叶在轻风中悄悄扭捏。
脑中思路纷繁杂杂,好一会儿才睡着。
“躺下、躺下,这么冲动做甚么?”独孤绍棠拉拉她的胳膊。
过了年,气候垂垂转暖。
自打经了春宴那事,沈氏就盘算主张要把独孤维唯的性子掰过来,把人往王谢淑媛处教诲。每日里琴棋书画,礼乐诗文女工,课程安排的满满铛铛。
独孤绍棠把要说的说完,内心一松连打两个呵欠,手一伸把沈氏拉下,一条腿趁便压在她腿上,带着睡意沙哑的声音道:“维唯还不是想给你出气。”
转眼已是春暖花开时分。府里换下厚厚的门帘、窗帘,阖府高低也都脱下厚重的冬衣换了春装。
独孤维唯实在也挺喜好学习,她人聪明,脑中还装着“宝库”,常常能举一反三,触类旁通。
独孤维唯算是出了气,颇觉神清气爽,通体舒泰。
正值年节,每家都要去亲朋老友府里拜年,大师聚到一起不免说些闲话,一来二去,差未几大半个弁州城都晓得了小郑氏出丑的事。
独孤维唯跟着沈氏坐上马车,就再也忍不住,捶胸顿足笑得鬓发狼藉。沈氏本来只感觉恶心欲呕,本来没觉多好笑也给她笑得忍不住发笑。
这个年节,魏府拜独孤维唯所赐,过得怎一个憋屈了得。
郑氏内心恼的吃了小郑氏的心都有了,面上还得强做欢笑,号召世人出去,这屋里实在没法呆了。
独孤绍棠迈着两条大长腿,大踏步走在院中的青石板甬道上。身上的茶青箭袖长袍掀起惊涛骇浪,乌云履起起落落,单看他走路就有一种一往而前的势头。
这话叫独孤维唯听了个正着,辩驳道:“莫非娶媳妇就是为了做贴身衣裳?那还不如娶个绣娘。若嫌弃我不会做女红,我还不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