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问审[第1页/共4页]

“老夫人明鉴，今儿就是柳姨娘挑的事，不但是脱手打了妾身，还伤了顾夫人！”童姨娘一边拿动手绢擦眼泪，一边抢先说道。

项瑶倏然冷了面色，凝着项蓉沉声喝道，“错了就要认罚，死不承认更是罪加一等，当家主母要措置一个犯了错的姨娘，还要你个庶女来讲三道四不成，这就是你学的端方？”

婆子随后上前将童姨娘带了下去，后者心有戚戚，无认识地抬了眸子，却与项瑶的视野撞了个正着，猛地被她像是洞穿统统的目光骇得打了个寒噤，忙是垂下眼。

……

说罢，就要从床上起家，却被一只骨肉均匀纤细赤手按住了肩膀，重新坐了归去。站在顾氏跟前的项瑶面沉如水，看着顾氏的眼一字一句道，“大夫说娘伤着脑袋，晕眩不止，伤得不轻。”

世人皆被顾氏俄然的窜改惊了一跳，特别是跟这事无关的，只当瞧好戏普通，坐等着接下来的事情。贺氏站在秦老夫人中间，晓得秦老夫人对这顾氏偏疼，当即卖乖地帮着一起拥戴，“本来嫂嫂是被推得，好个大胆的贱妾。”

“晓得您性子的说您温婉风雅，可背后指不定也在笑您教诲无方，没个主母模样，今后连我和皓哥儿都叫人感觉良善可欺。”说到最后四字，项瑶几不成见地红了红脸。

“难不成老夫人是感觉儿媳用心挑衅是非，冤枉人？”顾氏面向老夫人，神采仿佛闪过一丝受伤。

随后两人又一人一句地争论起来，伴着底下的小声群情，一时哄哄作响，好不热烈。

顾氏微微点头做了应和，脸上亦是划过一抹不知所措的茫然。

话虽如此，却透出几分倔强来，明显主张已定。秦老夫人垂眸，淡淡道，“一码归一码，姐姐的人自该是姐姐管束，可今儿另有一桩子没问责清楚，这奖惩就不好下轻重。”

“够了！吵吵甚么，像话么！”老夫人的目光扫过地上跪着的两人转到了秦老夫人身上，见后者眉心微蹙却没置一句，心中颇是舒坦。

秦老夫人见状，仓猝让贺氏给顾氏腾了座儿，“伤得如何样，大夫如何说的？”

“夫人只是皮外伤，并不严峻，止住血，再用膏药外敷便可。”一名下巴一撮白胡子的老者替顾氏诊过以后，从自个儿背来的药匣子里取出个白瓷瓶交给服侍顾氏的丫环，此人恰是项瑶从郡县请来的孙神医。

柳姨娘叫她那惺惺作态的委曲样儿恶心得不可，不甘慢了道，“明显是你先脱手还敢恶人先告状，顾夫人就是你推的，别想趁机赖到我头上，我看你就是用心！”

“方才两边丫环也都说了，是争论的时候不谨慎推到的，至因而哪个，你看两个都不承认，老婆子说了各自管束，如何，你是感觉老婆子这么做不对？”老夫人本来也被顾氏的气势吓了一跳，随后念起她常日里那软弱性子，感觉她横插一脚是在质疑她的决定，心中顿生不满。

“可大夫……”说的不是如许，顾氏正要说就被项瑶打断，听着她持续道，“这伤，咱得要个说法。”

“童姨娘你明知我劝你二人分开，不但不听不说，还将我推向柱子，是何用心！”顾氏蓦地眼眸一厉，直冲着童姨娘诘责道。

“儿媳句句失实，老夫人如何偏听，不信儿媳。”

“那如何办？”顾氏叫她说的心慌，又没有自个儿主张，愁苦着面色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