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第3页/共3页]

他的神采不知不觉就放松了下来，已将掌心抓得麻痹，眼看就要划出血痕的手也渐渐放开。对方是甚么意义，他听得懂。可此中恩德，却让他几次思疑本身是不是听错了。

青玄先生收留他们二人在家中住了一夜，翌日一大早，他们才仓促告别赶去了永宁坊。

引商半天没回过神来，再细想一下他的话，却发明本身没法辩驳。

虽是疑问，但是语气却并无多少猜疑，想来是心中早已经有了判定。

就在这时，去而复返的引商俄然推了门出去，看向他的目光中尽是惶恐与哀怜。

“你想回吗？”

“但是……”她还是摇了点头，想劝劝他。

引商看了半晌没有挪动脚步，华鸢走出一段路以后忍不住转头看她，却听她俄然问了句，“你不是崔判官，对吗？”

这句话说得太恍惚了，卫瑕没能听清。

她忍不住摸了摸一向放在胸口的那面镜子，将那句猜疑已久的“你是不是酆都大帝？”冷静压在了心底。

第七十八章画皮鬼（7）

有些话说出口，便是许下一个信誉。

卫瑕抬手重抚了下胸前的伤口，然后勉强笑笑，“有些。”

卫瑕揣摩了一下她的意义，倏尔不由暴露了一个骇怪的神采来，“但是……”

哪怕仇敌过得再惨，对方施加于他身上的痛，也永久都没法抹去了。只要那伤痛还在，他就没法从对方的悲惨中尝到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