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第1页/共3页]
而司家的老夫人本就不喜这个儿媳,现在更是嫌弃对方在家中自缢过分倒霉,哪还能答应亲家过来发兵问罪。
怪不了别人。
“削发人也能喝酒吃肉吗?”看着引商那两眼放光的模样,阿罗终究忍不住猎奇问了一句。
话音未落,谢十一就狠狠瞪了他一眼,“说话谨慎些,是不是闲事不是你我能说了算的。”
久安已经不在司家了,老夫人此次派来的人但是费了好一番工夫才找到这个地处偏僻的道观,并且言语间比之前在司家的时候客气了很多。毕竟引商几人还在司家帮手捉鬼的时候司家确切安静了几日,他们一走,新娶进门的新妇就吊颈他杀,如何看都有些邪乎。
老夫人这类上了年纪的人最怕这些事情,虽说对引商这几个如何看都不像羽士的民气存疑虑,但是打心底里感觉这是有本领的人,出事以后还是要差人过来请他们去做法。
“但是……”细心想了想,引商还是感觉有令人费解的处所,“那缢鬼明显已经被我们赶跑了,如何另有胆量再回司宅作怪?”
统统都是理所当然,唯独这一点她想不通。
这一点,没人拥戴她也没人辩驳她,直到久安和阿罗因为有事前走一步以后,坐在酒桌边的引商才如有所思的看向华鸢,“你如何想?”
现在这世道是如何了?甚么无稽之谈都能被传得神乎其神。
引商解释的一本端庄,“削发人的端方都是不一样的,我们这一派讲究顺其天然,没那么多顾忌。”说完,又是一斗酒下肚。
以是说,这实在还是华轩本身种下的因,才有了本日的结果。何况,缢鬼就算想要找替人,也只能找上那些本就有了重活泼机的人加以勾引才得以成事。
华鸢一脸的茫然,摇点头,“我也不晓得。”
但是华鸢却不觉得然,“这算不得报应,只不过是天理循环罢了。有个缢鬼在人间盘桓了百年,要受的苦已接受尽了,命数必定要在本年找个替死鬼好去投胎。她百年前是在司家的宅子吊死的,现在要找替人也要在这个处所找。但是司家高低那么多人都没有轻生的动机,任她各式勾引都无济于事,只要寄但愿于心抱恨气的新妇。本来这替人应当是白阮娘的,但是华轩想方设法逼走了白阮娘,代替对方住进了那宅子,那缢鬼不找她又能找谁。”
这下子,华家的人更是定要将司家的人扭送到衙门去,口口声宣称本身女儿毫不是他杀而是被狠心的婆家人害死的。
固然这些话听起来很像是在胡言乱语,可还是让谢十一忍不住扭过甚看了看本身背后,成果天然是甚么也没看到。
做完法后,老夫人给出的酬谢仍然看得她两眼放光,只是还没等举起双手将那几贯钱给捧过来,华轩娘家的人已经浩浩大荡的踹开了大门。
酒坊的仆人与左金吾卫这些人已经混了个熟悉,上酒的时候自但是然的就问候了一句,“谢郎将,您倒是有几日没来了。”
仗着本身工致一些,引商不时要伸手去护着天灵的头,偶尔还要站在华鸢面前帮他挡着飞来的烛台。没一会儿,脑门就被不知甚么东西砸出了个青紫的大包。天灵内心一急,在一尊小香炉飞过来的时候干脆抬起了棺材的一角去挡,适值混乱中不知哪个不利的人撞上了这已经倾斜的棺木,顺手一推以后,棺材倒是平安稳稳的落了地,棺材盖却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