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密议[第2页/共5页]
冯兆南叫道:“别啊,父亲,固然老四没用,但那章沈氏确切晓得太孙的下落,若照天子的旨意放其归乡,那还如何找太孙?”他看向兄长,“谁也说不准太孙是不是真的已经分开都城了吧?也许他只是藏起来等待机会呢?”
幸亏这类苦日子没有持续太久,只过了三天,狱卒便带来了最新的动静,说是刑部查明案情了,没甚么窜改,章家案子保持原判。
冯兆东道:“太孙的事就按越王说的办吧,固然越王叮咛我们暗里留意太孙的动静,但据我猜测,太孙应当已经不在都城了,持续搜索下去,也不过是白搭工夫,还不如等藩王入京后,派人留意他们的动静,谨防有人与太孙勾搭,对越王发难的好。”
冯兆中笑了笑:“那几天沈李两家不是都倒了霉么?虽说皇上因大哥对沈大人用刑而撤了哥哥们的职,但因太子妃逼死广安王之事,皇上记恨沈家,也未曾赏他家恩情,而李家又笨拙地把奉上门来的太孙给赶走了。如果他们两家都曾经参与救济太孙,功过相抵,或许皇上会开恩呢?章沈氏不过是内宅妇人,为了私心冒欺君的风险,也不是不成能的。至于过后……只要说是太孙感觉有伤害,临时分开了暂住之所,也就蒙混畴昔了,今后等太孙还朝,这沈家是太孙外祖,李家也是亲姨母家,太孙莫非还能看着亲人去死不成?”
但狱卒只是叫她们等候,这一等,便又畴昔了一天。到了第四日,言氏带着一个婆子打通了门路,前来探监,双眼红肿地带来了一个坏动静。
冯家父子相互对视一眼,冯立省沉吟道:“中儿的意义是……章常氏没有向皇上流露太孙的下落,这分歧常理,是以可推断她实在并不知内幕?可若她不晓得,又为何要在折子里写那样的话?”
这倒是个题目。冯兆东堕入了深思,冯立省看向季子:“中儿,你可有体例?”冯兆西见状悄悄咬了咬牙。
冯兆南不觉得然:“他本身就不是个谨守礼法的人,谁能包管他不会这么做?何况白文奎虽是侍妾所生,倒是记在大mm名下的,当他是嫡宗子,也不是说不畴昔。谁叫大mm当初心急,糊里胡涂的就把那庶子抢过来养了呢?”
冯立省点点头,又问:“那章李沈三家你筹算如何措置?真照越王所说,保持原判吗?”
“二弟慎言!”冯兆东皱起了眉头,“你觉得眼下是甚么时候?越王身份不比以往了,你这话如果叫他闻声了,见怪下来,连大mm也不好替你摆脱!”
这时俄然有人插嘴问:“如果章李沈三家也无人晓得太孙的下落呢?”
冯兆东又皱了眉头,这件事也是贰心头大患,只是他并不感觉越王会废嫡立长,便道:“白文奎虽是宗子,但其生母身份只是个侍妾,如何能与文圭正室嫡出比拟?何况文圭另有我们家在背面撑着呢。越王能登基为帝,我们冯家是第一功臣,他还要靠我们去安定朝政,断不会做出废嫡立长之事,退一万步说,他便是真有此心,也要担忧其他皇子会心生妄念,也来抢一抢这天子宝座吧?”
冯兆中顿了顿,看了他一眼,只感觉这位三哥有些蠢,便耐下性子解释:“折子里说得含混,我们这些只看过折子的人不晓得就罢了,可章常氏是面过圣的,莫非她没跟皇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