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把香木扇[第1页/共2页]
婢女一脸不安地看向崔内侍,崔内侍赶快撇开了脸。
待到容妤回到宴席时,已经是半柱香以后了。
而沈戮仿佛就是拿捏住了这点,才敢肆意妄为。
沈戮这才想起本身方才是掉了扇子,他笑道:“本来是皇兄啊,真难为你能找来此处了,那扇子确是我的。实在是喝多了几杯,想来车辇上躲个清净……谁料遇见了只小老鼠。”他侧过眼,看向容妤。
沈止又向前一步。
容妤惶恐失措地瞪大了眼睛,可她不敢挣扎,倘若收回涓滴声音,都会引发沈止猜忌。
坐在主位的沈戮帮手持青瓷杯,余光瞥见容妤落座到她本来的位置。她换下此前的藕粉衣衫,身上的这件是更加素净的淡青色。乌发挽着,斜插一只翠玉簪,极其淡雅娟秀,与夜幕吊挂的半轮月普通清幽。
时候越久,内里的人等得越长。
沈戮打量他面色,勾唇一笑,起家对崔内侍道:“时候不早了,撤宴吧。”
容妤眼里尽是要求之意,沈戮喘着粗气,一起吻到她脖颈时,说了句:“若想我停手,就得有互换。”
放开她一看,她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这不但没令他有停手之意,反而扑灭了一股野火,使他直接探手进了她衣衫,吓得她低呼出声,又赶快捂住了嘴。
最后扫过她唇上殷红,沈戮喉结转动,他沉了眸,唤来身侧崔内侍。
此举无异于杀人诛心,容妤仇恨地瞪着他。
“再近些,顺进帘子里给我。”
沈戮恰时回绝道:“倒也不必了,不过是一只小得不幸的老鼠罢了,我措置得来。”
直到她沉重、有力地点了头,沈戮才如释重负地松开她身子。他将她挡在本身身后,终究抬手接过那把香木折扇,道:“有劳皇兄了。”
容妤惊诧地看向他,他只一句:“明晚子时,东宫配房。”
“殿下言重了。”沈止的手臂已经举得酸痛,落下之时,酥麻得像是没了知觉普通。
沈止谨遵,俯身拾起车辇前的那柄折扇,透过车帘裂缝,他仓促瞥了一眼车里,沈戮的乌皂靴后像是有一双绣鞋。
大抵是多虑了。沈止摇点头,再不去想。
沈止顺服地照做,拿着折扇的那只手伸进车辇里,与容妤只要一帘之隔。
她沉默不语,可有那么一瞬,她几乎扬起手掌,给了他一耳光。
他的亲吻焦心而迷乱,每一次都要在她嘴边展转、缠绵,唯独容妤忧心惶恐,乃至于流下泪水,令他亲着亲着就吻到了咸涩。
沈戮则道:“你拿近一点。”
车辇内的空间狭小、闭塞又炽热,容妤浑身是汗,唇齿之间都是他的侵犯。
沈止在这时炎热起来,抬袖不断地拭汗。
平乐公主也想再喝,就管婢女要酒。
沈戮面不改色,乃至于说,眼底渗入冷酷。
可沈戮嘴角挑起滑头笑意,他竟是不觉得然地对车辇外道:“何人来找?”
容妤不好扫世人的兴,对婢女点了点头,只道同意。
婢女心领神会,冒充要为容妤斟酒。
房门紧关后,沈戮唇边的笑意更显森然。
崔内侍得令,当众传达了旨意,世人醉醺醺地起家,相互搀扶着走出南殿。
容妤因沈止的声音而惭愧难安,伸开嘴呼吸之际,又是他以唇来堵住她口。
沈戮倒是对平乐公主冷声道:“皇兄的酒,还轮不到你喝,不成超越。”
容妤自当回绝,婢女便道:“那妾身再为侯爷倒上一杯,姐姐可不会见怪妾身放纵侯爷贪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