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出头[第1页/共2页]
少年被盯得有些心慌,摸不准此人来路,倒不敢立时脱手,嘴硬道:“你是那里来的?我自经验他们,与你何干?”
这就叫各有各的目标了,陆白轻笑一声,道:“进院子来罢,给你们开方剂,趁便说说你娘是个如何的病状。”
“你是谁?”陆白见少年端倪漂亮,却戾气满脸,心下不喜,冷冷问了一句。
牛俸挣扎着起来,看他弟弟也倒地,不知那来的力量,“哇哇”一声乱叫,再朝少年鞭挞来。
“你耳朵聋了?我叫你停止!”
少年被喝得一颤,咬牙切齿地狠点两下头,终是翻身上马,挟恨拜别。
那两兄弟被陆白出头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陆白走过来,把眼一瞧,笑道:没事,躺两天,我是大夫,转头给你二人开个方剂,买棉被落的钱去药铺抓两副药就成。”
“忒也欺负人!”牛俸吼怒道:“就是我打的,你待咋样!”
牛禄游移地说:“传闻……传闻他们是三兄弟,大哥……大哥仿佛是白虎堂的……”
“还不给我滚!”陆白喝一声。
牛禄唬得一颤,从速拉摆他哥哥,眼神不幸巴巴地偷瞧陆白。
陆白愣了,随即发笑一声,道:“很短长?那你二人敢打人家弟弟?”
“废话!飞霞山庄是不是没有等阶之分了?突入我药园子,脱手伤人,唾骂管事!哼哼,我问你,你是玄武堂堂主,还是飞霞山庄的少庄主?”
“哥哥!我打死你……”本有惧色的牛禄一刹时红了脸,就朝少年扑畴昔,可他怎会是敌手,被少年格开手臂抬脚一踹,跌到他哥哥身边。“今后见了我兄弟,识相的绕道走!”少年萧洒地摆了摆衣袖,一脸傲然。
“我就是管事!你闯到我的地盘来,问话不答,还要脱手伤人,好一个赤字旗!逛逛走,我们就去堂主白叟家处说说理,是不是玄武堂赤字旗的便能够目无规律肆意横行!”
陆白见少年对不会武功的牛家兄弟下此狠手,当真气极,直盯着少年重步踏来。
少年偏头一看,见他也是个少年郎,穿戴粗旧的长衫,当下冷哼,理也不睬,“问你们,是不是牛家兄弟?”
“晓得就好。哼,打了我弟弟就当作没事啦?”
兄弟俩的娘是个贫苦人的通病,长年累月受寒劳累,积到现在日日咳血。牛老爹照顾病人,还要给人下夫役挣口稀饭钱,日子过得很苦。陆白给他们娘开了张方剂,叹道:“方剂上的药材很平常,只是必然要重视搭配的分量。大抵能让你娘轻松三五年罢,内腑式微久了,我也无能为力。”
少年怪叫一声跳开,骇怪之极地捂着脸。“你……你敢打我?你……”
少年一怔,倒是陆白沉着神采喝道。此时牛俸已冲近,少年来不急回敬一句,倏然横移,回身就是一拳打中牛俸腰间。这一下势大力沉,直把牛俸打得踉跄出丈许远,扑跌途中,嘴角已是溢出血来。
少年不吭声,只拿眼睛阴狠怨毒地瞪他。
“是……是山庄法律堂!”
“哼,就是受不得鸟气!”牛俸摇摇摆晃站起来,恨声道:“先前我们也不知,祁伟仗他哥哥的势,好生欺负人,对我们这些没依托的,想打就打想骂就骂!要不是娘得了沉痾要钱,才他妈不肯意来这破山庄!”
兄弟俩无话可说,在药园子住了下来,常日监督临工做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