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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一进屋,丁长生就吓了一跳,屋里的板凳上正坐着一个女人,固然很蕉萃,但是丁长生发誓,那是他见过的最标致的女人,皮肤乌黑,身材也很丰腴,可惜的是,她目光板滞,没有一点神采,更加触目惊心的是,她的脚上竟然拴着一条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锁在了床腿上。
“陈标子,这是?”
手里抱着一个婴儿,正在奶孩子,暴露大半乌黑,看到有人出去也不晓得遁藏一下。
丁长生不明白如何回事,但是张强内心清楚的很,晓得这是所长在撇开本身办案,也不说甚么,直接走了,而丁长生明显对这个村还是很熟谙的,之前白日来踩点早晨来脱手,所里这里大部分环境他都很熟谙。
“唉,这是你嫂子,有神经病,常常出去伤人,我又没钱给她看病,不得已,才把锁起来了,你先坐,我去给你倒水”。说罢,陈标子出去了。
“是啊,如果在街上能找到牛,还要我们来干甚么,人家本身就找到了,我看这芦家岭是风雨欲来啊”。
“开门,开门”。之前是偷,以是要谨慎再谨慎,但是现在本身是官了,走了几步路,丁长生就开端砸门。
“好了,你渐渐找,我思疑你偷了李老栓家的牛,我得出来看看”。
“如何了所长,有大事要产生吗?”丁长生凑上来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