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冤家路窄[第1页/共3页]
为首一人大声喊道:“一千两!”
乐明道:“我也想啊,但是我穷啊,师父教诲我,一丝一线当思来之不易,咱家有钱,可也不能乱花,我又不像你们崆峒,能花一千两买个女人玩儿SM,打碎了这厅里的东西可如何办啊。”
“我说哥们,你那一千两银子,可不包含这个凳子啊,这上等红木的凳子,少说也得五两银子啊,你可不能认账,我替老鸨记下来了。”
乐明这个有钱人抢先,非常放肆的喊道:“五百零一两。”
也不知是运气好,还是这仨人有这淫命,一出去就赶上花魁出阁,只见一个大圆台子上,一个姿色美丽,风情万种的女人,穿戴似露非露,若隐若现的一袭纱衣,正一边跳舞,一边弄笛吹箫,一举手一投足,无不是眼波横生,媚态撩人,间或吞吐着竹笛作出各种百般不雅的行动,拨弄着台下一众大老爷们的心弦。
乐明一听,嘴角就向上那么一勾,向后跃起回身就是一个后旋踢,踢碎了他身后的一个大青花将军瓮,“诚惠,元朝青花瓷,两千两银子。”
此言一出,方才还热火朝天的观众区刹时就温馨了很多,只剩下乱哄哄的窃保私语声,这崆峒派乃是天下大派,又有着全部道家在背后撑腰,掌教辉语真人又是出了名的护短,一时候倒真把这些人给震住了,为了个表子获咎崆峒实在是不智,何况五百两这个代价买东风一度,这个代价已经非常高了,又不是真的美如天仙,世人天然都没有再出价。
乐明当然早有筹办,把怀里美人儿往边儿上一丢,脚在身下凳子上一勾,便如同踢足球普通甩向了此人,那崆峒弟子肝火攻心,顺手一把拉,把那椅子打得粉碎,又像乐明打去。
乐明这表示,实在是有些放肆了,估计连这老鸨都怕他们打起来,仓猝给中间阿谁刚出阁的花魁使了个眼色,那花魁接了招儿,赶快一阵香风飘到了那群羽士中间,娇媚道:“石榴多谢大爷,今晚石榴就是大爷的人了,还望大爷顾恤石榴明天初度接客,还是处子之身,千万对石榴和顺一些。”
这可给这些西北来的男人气坏了,他们崆峒派乃是甘-肃省第一大派,常日里只如果打着崆峒的招牌,所到之处无人不谦逊三分,何时吃过这么大的亏?
这为首之人那里还忍得住?大喊小叫道:“小兔崽子,道爷明天非废了你不成。”
这可给那一群崆峒的羽士气坏了,为首那人咬牙喊道:“八百两。朋友,多个朋友多条道,多个仇敌多堵墙,还望你好自为之。”
北方的声色场讲究花活儿,花活儿招式,讲究得是提枪上马时候的快感,而南边则分歧,南边人讲究的是情味,讲究的是脱裤子之前的调情,比如这澜音坊,明显是个秋色无边的风月场,非得弄得跟正儿八经的乐坊一样,一出来,内里的女人各个都在吹拉弹唱,丝竹之声丝丝入耳,靡靡之气,袅袅入鼻,比起开封丽春院来,倒是胜了几分高雅。
比拟之下,南边人比北方人要略微敷裕一点,是以,北方人豪宕,南边人婉约,这一气质表现在长江两岸的方方面面,从政治到糊口,从饮食到修建,从穿着打扮到糊口体例,详细到声色风月场,这不同天然就更加大了。
乐明感受成心机,三百两对他来讲也不是甚么大数,纯粹为了好玩儿,大声喊道:“四百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