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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状师》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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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二)夜间事(上)[第1页/共3页]

“公子。”

阿青垂下眼摸了摸胸口,底下的心脏有力地跳动着,谁也不晓得衣服上面覆了一层又一层的麻布,只为了挡住那道深切皮肉的伤口——如果当时没穿护甲,那一剑再偏两寸就能要了他的命。

“天老爷不幸不幸我们吧……”

按理,都该是睡了的。安静的暗中之下,有睡酣者乃至打起了悄悄的呼噜,间或异化着几句梦语与呲呲的磨牙声。

自从几天前遭山贼洗劫后,庙里的诸人便通过抓阄来决定守夜的人选,现在夜,正巧轮到了他。

这个以怨报德的白眼狼轻飘飘一封信毁了她名声不说,还把爷爷气抱病了大半个月,躺在床上老泪纵横直呼识人不清。她实在气不过,才等爷爷病好后决定上京讨个说法。

与此同时,阿青的眼睛也毫无前兆地展开了。

陈珈兰不着边沿地想着,尽力使本身沉着下来。

……

她不擅扯谎,只是感觉阮孟卿未说实话,她亦不该通盘托出,更何况那原也不是甚么光彩的事情。

阿青贴在墙上支起耳朵,只听有鸟雀扑棱着翅膀从树梢腾空而起,接二连三,还挺热烈。这点纤细的动静如果在白日恐怕不值一提,在沉寂的深夜则显得尤其较着。

他抿了抿嘴,缓缓地放下拳头,昂首望向木门的方向。

阿青张了张嘴,从齿缝间挤出两个蚊蝇般藐小的音节:“敌袭。”

她原是桐乡城十里镇一个浅显人家的女人,本不该和上京告御状这类事扯上干系,却未推测她那自幼订了亲的未婚夫是个现世的陈世美,打小受着她家的帮助一起考上了状元,转头搭上丞相大人的令媛便立马差人回籍丢了一封手札,说她德行欠优,因此要退婚。

这明显是一句废话。

“总也有好官。”阿青不平气道。

“你在干甚么!”

半夜时分。

“以是你上京是为了这件事?”陈珈兰俄然把事情的原委联络了起来。

“水灾是有,*也有。”接话的是阮孟卿,“客岁夏季至本年,旱情严峻,百姓颗粒无收,家中仅剩的壮丁也更是多数被拉去充了军,庄稼再无人打理。赈灾的布施一向发放不下,处所官员相互勾搭,官官相护,阔别了都城说是只手遮天也不为过。如此一来,刻苦的便只要百姓了。”

车夫靠近她,低声抱怨道:“这可倒了大霉啦陈女人!”

恐怕二字才出口,土庙外便有人扯开了嗓子吼起来——

“不是敌袭。”阮孟卿还是点头,“恐怕是……”

那双眼睛很清,很透,像是一潭从不会有波澜的深水,却又非常的敞亮,仿佛先前睡着时的模样只是假象。

“如何回事?如何回事?”

“贼来了!”

总有那么几道暗淡不明的视野如有似无地逡巡在你背后,如芒如刺,难以忽视。

“那群山贼又来了!他们到底想干甚么!”

先不提守夜的那人就是这么一起喊返来的,便是在场的人也都在说着,底子不必她规整动静。

都是饿得快死了的时候,偷东西有甚么不对?

“距他们前次来不过五日,如何就又来了……”

陈珈兰快速地闪过这个动机,随即又想到这庙里不成能藏贼,以是这小贼的身份恐怕就是庙里的灾黎。

阮孟卿正欲点头,一道少年期间奇特的粗哑嗓子俄然如一道惊雷般响彻这间闷沉的财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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