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后妃之相[第2页/共2页]
郭槐一时脾气上来了,竟耍起恶棍来,死死拖着杨艳不让走。杨艳挣扎了半晌,自是不如郭槐力量大,加上羊羔在身边“咩咩”叫得民气烦,杨艳只好作罢,虽郭槐回到老者面前。
光阴苒荏,光阴流逝。舒悫鹉琻杨艳与郭槐这般玩玩闹闹,日子倒也过得舒畅。不再似以往般无趣。郭槐的恶劣性子倒是越演越烈了,常日里一小我在府中也就是爬房上树、小打小闹,有了杨艳的伴随,胆量自是更大了些。偶尔也瞒着杨氏,带着杨艳偷偷跑到城阳的东街上去凑热烈。
杨艳听得神采一白,郭槐倒是听得云里雾里,张口道:“翁,可说得明白些?”
郭槐听着啧啧称奇,杨艳却并无多大兴趣,心中暗自认定是这老头子故弄玄虚罢了。拉着郭槐欲走,郭槐看着白须老者一动不动地躺着,一时心中也愁闷了起来。本想着此人层层包抄之处必是个好玩的处所,怎料如此无趣。因而开口抱怨道:“早知便选东街的铺子去逛了,白的华侈了我这最后一次机遇,真真的无趣极了!”郭槐一边嘟囔,一边被杨艳拉着回身欲走。
杨艳也不作声,跟着郭槐所指之处信步走去,郭槐反倒落了后,大踏步吃紧跟了去。两人挤了好久,方才挤进人群中。只见人群中,横卧着一只乌黑的羔羊,似有灵性般,一双乌黑的眸子子竟滴溜溜的来回转着,似是在人群中寻着甚么人般。一老者须发皆白,到比这羊羔还要白上几分,闭目假寐。以羊背为枕,横躺于街道当中,青灰色的衣袖铺了一地,身边摆着一尊白玉酒壶,明显是极其宝贵之物,却不甚上心,似在等着甚么人普通。
“琼芝,就一处,我们再去逛一处便回,可好?”郭槐向来爱热烈,来了此等繁华之地,自是不肯等闲拜别。
“好!就最后一处,你要去那里?”杨艳满脸无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