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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王之友》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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统统的疑问、气愤都被放弃身后,她深夜冲削发门,独一的设法就是想见他。

她进了家门连身衣裳都没来得及换就着仓猝慌的进宫了,殷胥要宫人们拿了新衣来,宫里也没别的男人,只得拿了殷胥昔日的便服来,衣裳上有一股淡淡的药味。

殷胥发笑:“你现在军功累累,在北地名声响震,进趟长安沸腾了半城未嫁娘子,还要这来证明你是个爷们么?长安的贵家子里,找不出几个比你更威武的来了。”

那宫人得了答应,快步走进内院去。

崔季明这才想起来,明天是甚么日子。少年人没有大办生辰的,本日不是休沐不能归家,也就对付畴昔,没想到他还记得。

崔季明:“我这就上去,你在外甲等我一会儿。”

她都思疑本身如果转过身来,跟殷胥说本身的胸是让人打肿了,他都能信!

殷胥比她稍高一些,她这么揽着他,竟不晓得该把他如何放下才好。

崔季明承认,在朔方沐浴本就是豪侈,她行军刚返来就收到动静,又驰驱回长安。她都快忘了本身沐浴是甚么时候的事情了,现在头发束着已经不知多少天没放下来,说臭了……她本身都闻不出来。

殷胥笑:“你是崔家子,弊端多些也没人敢说你。叫宫人分开便是,宫内的星斗汤是中宗与你祖父、先帝与你阿耶都用过的温泉,你固然去。我就不能随你去了,我……夏季里泡露天的温泉,出来能掉了半条命。”

殷胥面上闪现出艰巨的神情,他看着崔季明,想说一堆的话却说不出来。他想哭想笑,也天生就做不出这些神采。

殷胥仿佛在睡梦中也想起了甚么,他声音都在微微颤栗:“我现在连边塞诗也不敢读……连史乘里兵戈的段落也不敢看。甚么白骨露野……甚么马革裹尸……我当真怕你也回不来。”

崔季明闷在他披风的毛领里笑:“你要把我当小孩儿来哄么?”

殷胥无法:“可你是真的臭了。”

殷胥:“你活力了?”

崔季明手贴在他微凉的额头上,内心头柔嫩起来:“不会啦不会啦。我很短长的,阿公也在营内。你好好读你的书就是啦,不要来担忧这些。”

崔季明内心一凉,发急到顶点,也不管军中擅自分开是如何的罪,随便扯了个腊日假的幌子,策马带着一两个亲兵便分开了朔方。

那亲兵一把拽住了崔季明的马缰:“将军!真的――长安早乱了套,这事儿在您离营前就产生了,只是我们这儿来动静太慢了,当今贤人即位都已四个多月了!太子与太子妃半年前就――”

她泡在水中,不再说话了。殷胥却看清了她肩头有颗不太显眼的红痣,这类痣如果长在崔三喜好的那种龟兹女人身上倒是风情万种,在她本身肩头有些好笑。

崔季明上半截背部在池水之上,上头不但有箭伤和划痕,更有很多藐小的已经难寻启事的疤痕。崔季明不敢去伸手环胸,她往水中沉了沉,幸而池水加了某种浴盐,是淡淡的乳红色,不然她真就被看个完整了。

她想着就歪头睡一小会儿,有点动静她就能醒来……

殷胥从一个宫人手里接过灯笼的竹柄,顺着台阶往下头走去。

崔季明也没少受伤,她头一年虽上疆场,守过城见过死人,却从未见过尸隐士海、以尸身为樊篱战壕的仗势,没见过万箭齐发如同蝗虫一样重新上掉下来的景况。若不是宿世也见过血,营内另有很多部下需求依托他,她或许也再撑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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