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帝后[第2页/共2页]
进了沐慈院,绕过那些花木,便有五间坐北朝南的正房,出来以后,便见好些穿戴嫩绿衣衫的宫娥屏息肃立,再看时,就发明有些宫娥捧了毛巾,有些捧着银盆,有些捧着痰盂。
轻纱的床纱随风摆动,模糊可见床上躺着一小我。
下人们缓慢的把饭菜撤掉,又重新从厨房端了些新的饭菜过来,才刚把饭菜端上桌,便听到外头有人又通传:“皇上驾到。”
那人着一身红色轻绸中衣,披着披发的站在地上,伸开双手由着宫娥替他穿衣办理。
外头跪着的恰是皇后章氏,她本日来时特地穿了皇后的正装,石青色绣金凤的袍子披在身上,肩上披了霞帔,头上顶了九凤垂珠的凤冠,这重重厚厚的一身穿在身上原就难受,更甭说现在她跪在地上了。
一个穿戴色彩稍深些绿衣裳的宫女半蹲笑道:“都去了,现在阿谁庄子上住的几近都是爷的人,保管把您说的东西护的严严实实。”
她的神采惨白之极,眼中掉下几滴泪来,硬撑着微微行了礼,狼狈的起家,那一身华贵的皇后号衣,衬的她整小我更加狼狈不堪:“如此,孙媳……辞职了。”
“是,是。”正通帝松了口气,背面又察看摄政王的神采:“皇后说的话都作不得准,朕没有那样胡涂。”
“嗯!”床上的人悄悄动了一下,半晌以后,他起家揉了揉额角,一只玉白的骨节清楚的手才伸出床帐,就有几个宫娥捧着东西出去。
虽说好些人捧了东西,但是,也不晓得她们如何练就的本领,胳膊竟是纹丝不动,仿佛就是木雕泥塑的一样,底子不晓得疲累。
摄政王微不成查的皱皱眉头,放下筷子道:“孤不便见你,有甚么事你就在外头说吧。”
细瞧,那人另有些没有睡醒的模样,犯些含混,玉白的脸上带着丝丝红晕,此人不是别人,恰是摄政王是也。
宫女慎重应下,出门传摄政王的号令。
绕过大理石底座楠木雕就的屏风,一张广大的床铺就呈现在面前。
摄政王隔着纱帘子能看获得,但却没有一丝的动容之色,雪玉似清冷的面庞更是没有一丁点人气,冷的就仿佛冰雪雕就的一样。
临挨着皇宫有一座小型宫殿,虽不及皇宫大,可也是红墙黄瓦,看起来显的金璧光辉。
“不见。”摄政王想都没想就拒了。
东跨院门头匾额上书着三个大字,沐慈院。
章氏身材本就不甚好,现在跪在地上,更加显的摇摇欲坠起来。
特别是这座宫殿的后花圃中,现在粉白的花竟相开放,比光秃秃一片的御花圃还显眼些。
皇后一走,摄政王看着满桌的饭菜竟没了兴趣,挥手道:“撤下去重做些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