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第3页/共4页]

“……嗯。”朱月不天然地清嗓，“良儿，我想先歇会儿，晚点再梳洗，你先出去吧。”

至于想到朱月能够和大皇子有关，阿绵是因为想起了一年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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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不要过来！”

程婉心中颇觉屈辱，身为宠妃，竟然要靠堂妹才气得以安然地奉侍陛下。

旁的丫环嗤笑一句，捏捏她尤显圆润的面庞，“便是不好，她也不敢真的罚你，她可还要奉迎我们家夫人呢。”

待到上了肩舆，阿绵才有些奇特，“她……如何穿成如许？”

第二日凌晨，早膳还未用，阿绵就见程妍和程嫣挽动手一块儿过来了。

当初大伯母李氏身后，程妍就有些精力不普通，一会说是本身害了阿娘，一会又说是姐姐害了阿娘。而等程婉进宫后，她性子就更加沉闷了，再不复畴前任□□挑事的模样，乃至连亲姐姐也不肯去见。

程嫣哼了声，坐下抱着她手道：“我本日可不是来和你耍嘴皮的，你可记得过几天是甚么日子？”

良儿吐舌，“那只能他日再送了，蜜斯传闻郡主爱好江南的双面苏绣，便特地下了大工夫去学。郡主若晓得了，定不会孤负蜜斯的一番苦心。”

“咦。”良儿欣喜上前，“这不是之前蜜斯一向在寻的玉佩吗？您还说那是家传玉佩，丢不得，为它哭了好一阵呢。”

“嗯？”朱月手心微烫，“…并无。”

“我看香儿你记得反倒比我还清楚呢。”阿绵调笑她，“莫不是之前跟着我和七叔叔待久了，还没忘了人家？”

但她晓得姨母打的主张，外祖母那边有两个表哥，都是些不成器的纨绔后辈，若去了恐怕就要被嫁畴昔。

“我只和大皇子见过几面。”朱月叹道，“阿绵，我只不过说了些镇北王的事，你何必如此活力？”

她们二人欢声笑语，程妍却仿佛真的改了习性，一起沉默寡言，面色安静。

闻言，朱月只一笑置之，轻柔拍了拍良儿手背。

不料刚看到她还满面和顺笑意的程婉，转目睹到缓缓上前的程妍倒是花容失容，嘴唇发颤，连连后退，最后竟是一个趔趄摔在了地上。

阿绵回身，“阿月姐姐是个细心的人，前次不过是扇面绣花的一片叶片不对，大师都没看出，唯独你发明了，从而辩白出并非正宗苏綉。若这封信真的来时封蜡就松了，你又如何会不谨慎让内里的信掉出来呢？”

“嗯，我不过随口一问。”朱月缓缓起家，“阿绵才返来，想必累了。你早点安息吧，我就先回房了。”

他记性真的很好，也一如既往细心体贴，仍然记取她爱好甜食，并且儿时偶尔会因吃多了糖而牙疼的事。

“我说过了。”程嫣无法摆手，“她不肯换，我总不能押着她去，不过好歹是亲姐妹，想来婉婕妤不会介怀的。”

以她的身份职位，若能随了大皇子，也是不错的……

何况这是进宫看望身为婕妤的姐姐，不管如何也该打扮亮丽些吧。

朱月眼眶微红了一圈，她想起当初在吴廷尉家中初识大皇子的景象。

“你也晓得，现在婉婕妤受宠，能够阿妍是想进宫去寻她做主也不必然。”程嫣仍像儿时那般拉着她撒娇道，“你就帮帮她，带她进宫去见一回婉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