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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嫁千金》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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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芳菲[第1页/共4页]

桐乡只是个襄阳城的小县,薛怀远是个小吏,薛芳菲母亲在生薛芳菲弟弟薛昭的时候难产归天。薛母身后,薛怀远没有另娶,家中人丁简朴,只要薛芳菲姐弟和父亲相依为命。

仆妇扑将过来,乌黑的绸子勒住她的脖颈,那绸子顺滑如美人肌肤,是松江赵氏每年送进宫的贡品,一匹代价令媛。薛芳菲挣扎之际,想着便是杀人放火的凶器,竟也是这般贵重。

薛芳菲一愣,失声叫道:“不成能!”

“本宫和沈郎情投意合,可惜偏有个你,本宫当然不能容你。若你是高门大户女儿,本宫或许还要费一番周折。可惜你爹只是个小小的县丞,燕京多少州县,你薛家一门,不过草芥。下辈子,投胎之前记得衡量衡量,托生在令媛之家。”

薛芳菲想起出事的那一日,沈母宴请来宾的那一日,永宁公主也在人群当中,回想的时候,她乃至能记起永宁公主唇角边一抹对劲的笑容。

就此本相明白。

最后,先祝大师鸡年大吉吧!

那一日是薛芳菲的恶梦。

永宁公主说了好久,似是不耐烦,将那盆海棠顺手放在桌上,表示两个仆妇上前。

永宁公主笑了笑,她一笑,发簪上一颗拇指大的南海珠便跟着晃了晃,莹润的光芒几近要晃花了人眼。

她闻此凶信,不敢将此动静传回桐乡,强撑着一口气见了薛昭最后一面,替他办好后事,便病倒了,而后三个月,整整三个月,沈玉容没有来见她一面。

薛芳菲抬开端,映入视线的是一袭织金的衣角。

极新的宅子,御赐的牌匾,天井中穿越的下人来往仓促,只是外头炎炎夏季,宅子里却冷嗖嗖的。许是屋里搬了消暑的冰块,但是越是往院子里靠墙的一边走,就越是发冷。

永宁公主立在三尺外的处所,冷眼瞧着她如濒死鱼肉普通挣扎,挖苦道:“记着了,便是你容颜绝色,才学无双,毕竟只是个小吏的女儿,本宫碾死你――就跟碾死一只蚂蚁一样简朴!”

“你那弟弟倒是小我物,就是年青气盛了些。”永宁公主赏识着她的神采,“竟能查出此事不对,还真被他找着了些证据,说要告御状,差点连本宫也扳连了。”永宁公主拍了拍胸口,仿佛有些后怕,“他也算聪明,连夜找到京兆尹,可他不晓得,京兆尹与我友情不错,当即便将此事奉告与我。”永宁公主摊了摊手,遗憾的开口:“可惜了,年纪悄悄的,本宫瞧着文韬武略都不差,若非如此,说不定是个封妻荫子的命,可惜。”

薛昭!薛昭!她早已思疑薛昭的死另有蹊跷,薛昭在桐乡跟从拳脚师父习武,自小又聪明,如何死在强盗手中!可她千万没想到,本相竟然如此!想来他的弟弟为了替她抱不平,查出永宁公主和沈玉容的首尾,一腔热血,觉得找到了官,要告官,谁晓得官官相护,仇敌就是官!

蒲月,暮春刚过,气候便急不成待的炙热起来。

薛芳菲尽力从塌上坐起来,床边摆着的一碗药已经凉了,只披收回苦涩的香气。她探过半个身子,将药碗里的药倒入案前的一盆海棠里,海棠已经枯萎了,只剩下伶仃的枝干。

她实在也不知是如何回事,只是在席上喝了一点梅子酒,便感觉困乏,迷含混糊被丫环搀回房中歇息……等她被尖叫声惊醒的时候,便见屋里多了一个陌生的男人,而她本身衣衫不整,婆母和一众女眷都在门口,调侃讨厌或是幸灾乐祸的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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