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同文馆(下)[第1页/共3页]
“先生的意义是……”
“莫非,你是国姓爷后嗣?”
明清革鼎?日本华侨?
而韩彻则于一旁完整成了一个听众,可听着听着,他却有些不觉得意以来,他全不晓得为甚么先生对日本如此看重,固然在〈西欧策:东洋补遗〉中,亦曾对日本的维新大加推许,但在他看来,那日本不过只是一个海上小国罢了,即便是加以维新又能如何?
“恰是鄙人,您是……”
延平郡王胞弟胞弟?
“日人习之西洋,其政体习自英德、其法律习自法国,其商法习自英美,其军事亦习于德国,可谓是取各国之所长为已用,他日焉能不强?”
“春秋之时,泰国居于西北,论其人丁、国力皆不如中原之大国,然扫**者又岂是中原之大国?”
“你这话,没说完!”
“先生,我不明白一点,以日本之小,又谈何崛起,论雄居大国者,以国小而为雄者,唯有英国,然其凭以煤铁纺织启以产业之先河,而反观日本,地瘠民贫,亦无丰富之煤铁,又无科学之抢先,其虽举国高低俱仿以西洋,习人者又焉能为强?”
瞧着面前的青年,唐浩然仿佛明白了,在明末时确切有很多中国报酬保衣冠逃亡日本,厥后“归化”为日本人。
“确切如韩君所言,日本之维新,虽志在富国强兵,然却用在保国之存亡,方今之世,西洋诸国威胁国门,清国事为大国,自可凭其之大,而为西洋所忌,然如日本者,国小民贫,若稳定法维新,他日必为西洋诸国所占!”
说着,他动摇着那乃至比脑袋还粗的脖颈,似可惜似感慨似怜悯的说道。
“回先生话,家祖系延平郡王胞弟。”
先生的话,让韩彻不由一惊,国姓爷,那但是乱逆的叫法,先生如何能?韩彻赶紧朝着四周看了一眼,见四周没有人才放下心来,而郑永林一样亦是心惊,在同文馆,这是半公开的奥妙,只不过是无人会提及此事罢了,而面前这位不但提了,并且直接称其为“国姓爷”,如何让其不心惊,赶紧答道。
“就拿先生的那篇《西欧策》,世人皆赞之,可赞之亦能如何?便是那篇《西欧纵横术》又有几人能谅先生之苦心?”
在体味了其家世以后,唐浩然便与畅谈起来,谈得更多的则是日本,毕竟这郑氏于日本到也算是“王谢望族”,如果说畴昔唐浩然是通过汗青质料去体味日本,那么现在与郑永林的谈天,倒是真正的体味这个期间的日本,虽说不见得有先人的总理那么锋利,但却能让其窥觊一二,毕竟,对他来讲,起码在短期以内,对于中国来讲日本才是真正的威胁,又如何能放过体味日本的机遇。
“先生的意义是,柿子捡软的吃,硬骨头不是迫不得已,谁也不想啃不是,先生,您说的是不是这个理儿,”
郑永林恭敬的答复道。
回过甚来,唐浩然看一个留着短发,穿戴西装的……日本人?
伴着问好,是一个标准的九十度鞠礼,
福建南安?姓郑……俄然,唐浩然想到读大学时,去过的南安郑胜利记念馆。
说完这句话后,李幕臣那张似挤成了一团儿的脸看着先生,有些事,他想到过,倒是不敢说,不敢言,现在仍然如此。
“郑永林?这仿佛不是日本的姓氏吧!”
“先生,有些话,说出来,也没人信,瀚达,你信吗?郑君,你信吗?先生……您必定信!可,若大的中国,又有几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