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五十六章齐国奸细[第1页/共2页]

绿衣拧眉不语，凶手必定在怀恩与江福之间，但……究竟是哪一个，汪虎被杀的启事又是甚么？一个接一个的疑问浮上心头，没法解答。

这场大雨一向下到傍晚时分方才止住，绿衣推开虚掩的殿门出去，朝负手站在窗前的东方洄道：“陛下，奴婢已经飞鸽传书，明日这个时候就能传动静返来。”

“无关？”东方洄面色乌青隧道：“既是无关，何故会在你房中找到？”

江福顾不得额上滴下来的那道殷红，手忙脚乱地捡起掉在地上的腰牌，这块腰牌以生铁铸成，动手极沉，通体乌黑，上面刻着一个大大的“齐”字。

至于怀恩，被打得只剩下半条命，迷含混糊的底子没听清楚东方洄的话。

“不是！主子不是特工，主子是被人谗谄的，陛下您信赖主子！”江福痛哭流涕，他的打算是揭露怀恩杀人罪过，从而代替怀恩成为正四品宫殿监督领侍，而不是将本身奉上一条不归的死路啊！

“呯呯！”长窗俄然被一股狠恶的暴风吹开，收回庞大的响声，雨水敏捷打湿了临窗的长几，暴风骤雨令烛台上的烛光剧颤不止，敏捷缩成黄豆大小，仿佛随时都会燃烧。

江福终究明白东方洄刚才那句话的意义，顿时吓得眼泪鼻涕都下来了，冒死点头，结结巴巴隧道：“陛……陛下，这腰牌不是主子的，与主子无关，主子冤枉。”

绿衣心头狠恶一震，脱口道：“陛下是说，睿王勾搭内奸，谋夺帝位？”

“他手握近二十万雄师，一旦调头反攻，金陵危矣。”窗外，梧桐树上青绿的叶子正在缓缓往下滴着水。

江福不敢接话，只是不断叩首，一遍又一各处说着冤枉，可惜这统统必定徒劳无功，没有人会信赖他的话，一如刚才的怀恩。

绿衣从速上前将窗子关了起来，只是这么一会儿工夫，就弄得浑身满脸都是雨水，头发湿哒哒地粘在乌黑的脸颊上。

“除此以外，朕想不出汪虎这么焦急赶来的启事，乃至不肯用飞鸽传书。”他的话令绿衣沉默下来。

话音未落，一块四四方方的东西已是狠狠砸在他的额头上，耳边响起东方洄冰冷如暮秋寒霜的声音，“那这个东西你如何解释？”

那厢，东方洄自内监手中接过腰牌，刚一看清腰牌上的字，立时变了色彩。下一刻，透着阴寒气味的双目已是紧紧攫住江福面孔，寒声道：“你是齐国人？”

“主子也不晓得。”江福仿佛想到了甚么，指着那两名内监恨声道：“定是他们收了怀恩好处，谗谄主子，说不定这腰牌底子就是从怀恩那边搜到的。”说着，他用力叩首，泣声道：“陛下……陛下，主子是被冤枉的，您必然要信赖主子！”

在相互都沉默不语之时，长长的殿门被人推开，卫太后扶着尹秋的手徐行走进大愉，湖水绿绣大团牡丹的云锦长裙在她身后无声逶迤。

“嗯。”东方洄淡淡应了一声，背对着她道：“绿衣，你可猜获得汪虎来意？”

齐……齐国？齐国！

“不要！陛下不要！”江福得魂飞魄散，慎刑司阿谁处所，别的没有，就是刑具多，一旦进了那边，就算不死也要去半条命。

江福被他问得愣了神，直至东方洄一掌拍在长案上，方才回过神来，“主子生于大周，善于大周，如何会是齐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