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C[第4页/共4页]

d先生的复书，于凌晨2点发送，翻开我的发送记录，凌晨1点。

“别别别，你荣的时候我毫不会攀高枝，你损的时候也奉求别拉我下水，我们不是一起人，天晓得老天哪根线搭错了，我们迟早是要划清边界的。”

“备案还要你亲身来？别逗了，你们所一个状师部下两三个律助随便调派，敢情你们养着一大帮子人是用来看的？”

当某个凌晨c蜜斯在地铁站被鄙陋的男人骚扰，c先生跳出来对着阿谁男人直接一拳打在地上，在男人搬来救兵前拉着c蜜斯冲出人群头也不回地跑了。在那以后，他们同居了，住在一间阴冷潮湿的地下室，c先生信誓旦旦地说会给她幸运，而c蜜斯那颗孤寂冰冷的心终究变得结壮。

长发、褴褛的牛仔裤、一圈胡渣、颓废地弹着吉他唱着《故里》，沧桑而沙哑的声音，句句歌词在c蜜斯听起来都写到内心去了，特别那句“你站在人群中间那么孤傲，那是你破裂的心”，让c蜜斯每天都会往他的帽子里扔钱，偶然候一块，偶然候两块，也有过五块十块。

我呆住了没反应，他直接伸手过来从我手里把檀卷给接畴昔了，跟着徐赟并排朝备案大厅走去，“还挺沉的，徐赟你也下得了手。”

他们垂垂走远，声音也垂垂恍惚，我却还站在原地，我的小手指微微颤栗，上面还留有丁叙手指的余温。

徐赟莫名其妙地被我顶归去，还没来得急回嘴，就看到我缓慢地蹲下，埋头清算散落一地的牛皮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