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第3页/共3页]

赵长宁晓得他在想甚么，提笔渐渐地把他所出的题都写了。笔在砚台边沿压过，赵长宁还想再写，周承礼却制止了她：“行了，不必写了。”他问赵长宁，“乡试那题的破题思路，你是否有更好的思路？”

赵长宁抬开端，他拿起了博古架上的一本书看。浓长的剑眉，笔挺的鼻梁，一侧暖黄的光。仿佛发觉到了长宁的目光，抬开端两人便对视上。赵长宁立即避开，总感觉有甚么处所不对，这屋内除了他二人以外再无别人了。

周承礼捏着瓷瓶深思半晌，俄然问：“你……不记得你儿时的事了？”

周承礼才悄悄道：“难怪……”他昂首看着她持续问：“那可还记得十四岁的事？”

“你替赵长旭受十鞭的时候，不是挺能忍痛的吗？”周承礼能感遭到赵长宁对他的防备和避讳，有点不悦，淡淡隧道。

如何不了？天然在想他那晚的作为究竟是为甚么。

他想给她涂药？实在是不必，手上的那些都是小伤口，还不如她的手肘疼。

天已经完整黑了，服侍他的仆妇又端了两盏烛火出去。周承礼看着她写字，俄然问：“你在练石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