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洞中无日月[第1页/共3页]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销愁愁更愁。

先生起的调子不高，但中气实足，婉转的琴曲伴着沧桑的歌声，是为完美的搭配。

一急，指着阿贵说：“你懂甚么？这是比方，懂么？平时让你多读书的！”

李夜一听欢畅得不可，我长这么大，还没出过风云城呢！嘿嘿，这下能够跟着先生登山去，在山里疯了！

只见先生左手抚着玄色的断剑，剑身无缺，只是从剑尖二寸处断掉了，右手拿着一块油布，悄悄地擦拭着。

归飞体更轻

还是的烧炭，煮水、温壶、洗杯、洗茶，茶香升起，李夜双手给先生端上了茶。轻声问道：“先生也会有苦衷？”

在读书中打坐行气，在行气中打坐读书，分不清哪一刻在读书，哪一刻在打坐。

李夜一听，点着头走开，去找阿贵打水。

“这剑不好。过些日子，我给你找一把，你到练剑的时候了。”

一曲琴罢，师徒两人也是惺惺相惜。

李夜心道是该归去看望爹娘了。

李夜点点头，说：“很大，从我家走到先生的院子有五里地呢。”

堂前的清风，吹皱了先生杯里的茶水。

路过的行人纷繁立足，心道这师徒二人真是神人，如许的天籁也只要从这里偶尔得闻了。

李夜入了书房去搬琴。

待得李夜把琴架好，阿贵也打好了水给先生净手。香已点上。

越鸟巢干后

俱怀逸兴壮思飞，欲上彼苍览明月。

......

先生心道你有完没完。本想不睬，想想回了句：“风云城里藏龙卧虎，像你的爹娘，城主和将军，另有红袖楼主也是一个短长的人物。”

端起杯，吹起尝茶，先生用书悄悄打了李夜的头。“你不是唱着：少年不知愁滋味么？你晓得甚么是愁么？不知？不知为不知！现在别问。”

阿贵含混了，手里也是捧着一块瓜，看着李夜说：“少爷，甚么花？这里没有，只要西瓜呀？”

李夜听完这番话，一下子温馨了下来，凝住心神，堕入了空灵的状况。

先生的眼中有泪光明灭。别过了脸去，叫道：“一月不见，茶都没人给泡，从速打水煮茶！”

李夜摸着头，说道：“先生把你的剑给我吧，看着很短长的模样！”

阿贵入了厨房去打水。

李夜点头跟先生道别，头上顶了钵，跟阿贵出得门去......

连络经脉循行于上肢和下肢，脏腑头绪如江河一样活动在手太阴、手少阴、手厥阴。

李夜一脸的神驰，心道我要尽力修行。给先生换过了热茶，抬着头：“先生，修行最高的境地是甚么境地？”

先生的言语象燃起了聪明的火花，为他小小的心灵翻开了一扇窗,。

先生也是乐了，哈哈大笑，一扫内心的阴霾，唤李琴云搬琴来，欲操琴会畅意。

先生是偶然开示，李夜则是一朝闻道，在小小的年纪就通过先生说的一个事理，触摸到宇宙间的法例、大道。

乱我心者，本日之日多烦忧。

“这剑，不是你玩的。”

花开堪折直须折

李夜不甘心，低头深思了一会，又问：“先生在风云城应当是第一人吧？”

找到阿贵打了水，回到堂前时，先生已收起了断剑，捧着一本书在看。

阿贵端着木盆往堂前来，待得近了一看，是用井水冰着的西瓜。李夜用手捧出，放在上桌上，取了刀欲切。

先生看着李夜雀跃的模样，忍不住念叨：“少年不知愁滋味，少年不知愁滋味！”